把戒指摘下来!阮柠,你别忘了,我未婚,那六年前的婚约,就没有取消,你依旧是我厉家的儿媳妇!”
那一字一顿,说的无比直白。
甚至有比较熟悉那一段过去的华人,声音不小的议论,“那应该是破产阮家的女儿?倒也是,当初在京港圈子里,有一些老朋友们,是知道阮家女儿是如何狂舔厉城渊的。”
“怎么?自己不是有钱人家大小姐,就开始勾搭贵族,想一步登天?”
“她好像在芬兰结过婚吧?啧啧啧,这女人倒是有本事,玩上手的男人,来历都不简单。”
你一句,我一句,羞辱很大!
豌豆气急败坏,想直接用拳头来理论理论。
老太太冷着脸,阻拦,“豌豆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!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“奶奶!”
“阮柠,你想嫁给豌豆,就要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能力,来胜任一名好妻子的责任!”豌豆奶奶的话,意味明确。
豌豆不服,“奶奶,老婆给我当老婆,不是来付出和牺牲的,我想让她快快乐乐,像个小傻子一样!”
“豌豆,你……”
“豌豆,你奶奶说的没错,麻烦是我招惹来的,就让我亲自解决。”阮柠侧身,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,踮起脚尖,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,很缠绵悱恻。
厉城渊低吼,“阮柠,你给我适可而止!”
这喊的,就差没震的地面晃三晃。
而换来的,是阮柠侮辱性极强的一个抓捏腮帮子的动作。
她指甲不算短,一根一根用力摁下去,男人脸上,多出一道道血痕,应该还算疼。
“厉城渊,就算臭不要脸不上税,你是不是也得财不外露,小心大家都知道你压根没脸皮?”
阮柠每吐出一个字,就猛得前后摇摆一下厉城渊的脑袋。
王梓染在一旁看热闹不怕事大,捧腹,大笑,“哈哈哈,师哥,被女人戏耍的滋味,如何?阮柠,也真不愧是你了!换旁人,也没人敢这么对待盛源董事长。”
“那大概是全世界的人,都嫌弃我们厉总身上太脏,嘴太臭,不敢靠近吧?”
砰!一声,她把他后脑勺,撞在电线杆子上。
她俯身,迎着男人因暴怒而失去理智,高高扬起的巴掌,冷笑,反问,“厉总,您说您和我还没有解除婚约,那我倒是要问一下,您什么时候跟我求婚了?”
“阮柠,在京港医科大,你跟我玩失忆?”
厉城渊嘶吼,像被抢走玩具的小兽,不甘和兽性,一览无遗。
阮柠歪了歪脖子,掏耳朵,“是哦,在京港医科大,可那一天,我记得是一个女孩,跟一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求婚吧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求婚,是否退婚,也该我说了算!正好今天不少人作证,我,阮柠,正式宣布,从今往后,你们可以叫我公爵夫人,而不是,某人的未婚妻舔狗!”
哗啦啦——
有人鼓掌,有人唏嘘。
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厉城渊要是再继续纠缠的话,便是地地道道的男小三了。
“阮柠,你离不开我的,你怎么可能离开我?”
那几年,我折磨你,驱赶你,羞辱你。
你不是还真真切切的留在我身边,跟一条寄生虫似的,寸步不离嘛!
阮柠甩开他的下巴,转身,走回到豌豆身边,用戴着粉钻的那只手,十指交扣,问老太太,“您可满意?”
“满意!我老婆最棒了!”
老太太无语,但表示欣赏,“敢爱敢恨,拿得起,放得下,阮柠,我不介意你的过去,只是,我希望,你的未来,男人就只能有我孙子一个。”
“您放心,我对一脚踏两船这种事,并不感兴趣,当然,我想厉总可能是情有独钟。”
临走前,看到有本地的记者在,顺便加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