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这玉佩是她的!”
魏讯冷眼瞧着父亲的激动。
快四十年了,在他眼里的爸爸,简单来形容,就是一个不会有任何情绪的工作狂,唯一爱好,是家暴!
但此时此刻,就一块玉佩,居然也能让他开心的像是一个孩子。
一瞬的失神,他脱口问道:“父亲,你那么爱弟弟的母亲,那为什么,还亲手将人打死?”
“不是我!魏讯,你这个小杂种,我的妻子是怎么死的,你该去问一问你那完美到无懈可击的母亲!”
男人收起手中的玉佩,拔出钢笔,一下子扎在魏讯的脸上。
距离太阳穴,可不远了!
魏讯腿一软,跪倒在地,“父亲,是儿子唐突,还请您息怒。”
“你弟弟一定就在京港,我要尽快见到他,否则,你母亲和你那继父的下场,可不会太好。”
话毕,一甩手。
笔尖带着一串血珠子,划破满是灰尘的空气,从他脸上抽离。
男人离开。
助理急忙上前,“董事长,您不是已经查到那人是谁了吗?为什么您不直接告诉先生?”
“他的妻子和儿子?哈!魏丰年,一个小三和私生子而已,他们配吗?他们不配,我会亲手杀了他,就像当年一样!”
轰隆隆——
该死的冬季,天气永远是刺骨的阴寒。
魏讯攥拳,骨关节的位置,绷紧,苍白。
在直视正前方,那里好像虚空出现了一片矮小的房屋,泥泞的小路,和浑身是血,裤子前开门都没拉好的男人。
他恭敬的,双手接过一沓现钞,“小少爷,谢谢您,您放心,事情都是按照您说的办,那家男人会成为杀人犯,女人也被奸杀,我媳妇会处理好一切痕迹,不会被警察察觉的。”
“那玉佩呢?找到没有?”
“找到了,在一个名叫厉城宴的少年身上找到的,人也在我家,好像失忆了。”
男人嘿嘿嘿,一脸奴才相。
被叫做小少爷的年轻人满意颔首,吩咐,“把人照看好,至于如何好好照看,宴叔叔,我想,不需要我一个晚辈来提醒您吧。”
“是是是,您放心,那臭小子往后的日子啊,肯定好过不了多少了。”
滴滴滴——
有车子离开负一层地库。
魏讯收回视线,冷嗤一声,“厉城宴,你上一次输在我手上,这一次,我依旧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元旦假期后,阮柠回归正常的忙碌生活。
她偶尔太想厉城宴了,就发微信过去,却被陈蕊阻止,“阮姐,男人最讨厌絮絮叨叨的女人,而且啊,他们更喜欢自由自在的恋爱生活,你这么紧逼,小心适得其反。”
是啊,以前她满世界追着厉城渊跑的时候,他不也是厌恶到,直接报警告她性骚扰嘛!
“算了,去看看儿童病房那边的改造,之前不是说环保涂料有问题,解决了吗?”
阮柠一头扎进工作里,强迫自己不要总琢磨着纠缠城宴哥。
那样的确不合适!
到儿童区,居然远远看到宴月亮穿着朴素,长发随意用夹子束起,娇俏的脸上,是甜美真诚的笑意。
她正逗着一个得白血病的小女孩,玩的不亦乐乎。
陈蕊急了,“宴月亮,你怎么在分院?你知不知道,我们已经将你拉入黑名单,保安呢?赶紧把人赶出去,这人很危险,尤其是对待孩子,更是无法无天。”
“陈小姐,您不用赶我,我知道错了,我马上走,马上走。”
宴月亮的顺从和卑微,是怎么一回事?
小女孩一见大姐姐要走,马上哭着追上去,留人,“姐姐不走,姐姐不是说,我和姐姐的女儿很像吗?那我给姐姐当女儿,姐姐不走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