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的,捏手指。
却触碰到了人鱼线上,壁垒分明的……
“厉……厉先生,光天化日之下,你别这样,我……你……我们……”阮柠一张俏脸,红的都快熟透了。
人在原地打了个转,想躲回屋子里,额头又撞在厉城宴的胸口上。
男人好笑,“柠柠,这么投怀送抱,你城宴哥我,可是快holed不住了。”
“我,我没有!厉先生,请您自重,我们不……不熟!”
话音未落,她手抓向门把手,想借力挣脱厉城宴的桎梏。
但奈何,昨天晚上可能是把脑子给睡没了。
她这会儿,简直傻的,居然一个用力,就把城宴哥本就松垮的睡袍,给一整个扯了下来。
“……”
“柠柠,别急别急,咱进屋,慢慢看。”
“啊!城宴哥,你走光了,快挡一下。”阮柠替他遮住关键部位。
厉城宴嘻嘻哈哈的俊脸,转瞬就僵硬了一下,嗓音沙哑,致命,“柠柠,你摸我哪呢?”
“我!”
啊啊啊——
阮柠尖叫着,奔进了卧室,关门。
对面的朴司尘,看了全场。
他原本还邪妄微笑的脸上,是清冷到,好像想杀人的浓郁戾气。
“厉城宴,你原来喜欢女人啊!”
“跟你有关?”朴家,他就跟老二关系不错。
朴司尘嗤笑,握着红木围栏的手,一点点收力,摩擦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。
他霸道,“不许喜欢阮柠。”
“凭什么?”
厉城宴穿好浴袍,除了对阮柠,这男人的眼神,甚至比厉城渊的都要深沉难测。
朴司尘一窘。
他提醒,“记得帮我跟你大哥说一声,跟盛源合作,不要后悔,我言尽于此。”
在庄园住了十几天,母亲说想在这边多疗养一段时间,也好陪伴朴女士。
阮柠要工作,就自己先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