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饭店出来,我们打车去娱乐场所,卫明旭好像怕我俩跑了,特意拉着我俩坐一个车。
卫明旭道:“花了不少钱吧。”
我心里说“花多少钱,你心里没点逼数嘛,恐怕服务员找我对账单,都是你这个老小子安排的。”
不过,大面上咱得过得去,我笑道:“没花多少钱,干啥不得有个学费。”
“哎,行有行规,我当年入行,也是这么过来的,后面也赚了不少钱。”
卫明旭开始给我画饼,只要做成一单生意,不仅能把前期的投入收回来,还能大赚一笔。
我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,通过这个饭局,我也彻底明白了,掮客和房产中介差不多,在房产中介中,哪个人会把手里想买房子的客户让给其他人?
根本不可能。
卫明旭就是把我当傻儿子冤大头用了。
等到了地方,我更生气了,刚才吃饭的时候是八个掮客,来娱乐场所,得有二十来人。
而是这个会所是会员制,得交二十万一年的会员卡钱,一次充值最少五十万,然后才能开包厢。
二十来人,开了三个包厢,喝的洋酒比我命都贵。
我估计这群掮客也是不常来,进入包厢后显得有点局促,我把四驴子叫了出来。
四驴子不悦道:“没这么办事的呀,还玩上客带客了,花点钱不算啥,这不是把咱们当傻逼了嘛。”
“你想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?不能驳了吴老板的面子,到时候他再和黄老板一说,黄老板得怎么想咱们?”
“对呀,花钱也得心甘情愿,在汉中给李兴建两百万,我连想都不想,在这花一分钱我都难受。”
四驴子无奈地摇头道:“看他们的操性,就算是以后咱们盗出来东西,他们也不会给高价,花点钱买个教训吧。”
“嗯,咱们没有社会地位,也没势力,掮客都欺负咱们,你说,咱们找姚师爷行吗?”
四驴子和我想的一样,我道:“行,让他帮着卖货,给他十个点的抽成,姚师爷能压得住掮客,咱们这几个杂碎,那是真不行,老话说的真对,想当爷,还真得当几年好孙子。”
和四驴子商量完后路,这群掮客对于我们已经没啥用了,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给黄老板打了个电话。
当然,不能直接说花了多少钱,得说整个过程,问问黄老板有没有疏漏,还需要我们做点什么。
黄老板听完大骂道:“你们他妈的是傻逼吧。”
我故意道:“咋啦?”
“花点钱没啥,这件事,他们得当个乐呵说上半年,丢人丢大了,王八犊子。”
“吴老板的朋友,我们得伺候好了。”
“鸡毛吴老板,我矿上设备的供应商,我也没想到能给你们介绍这种货色,你们呀,丢人现眼,这事办不好,你在盗墓行内都抬不起头,给我发个位置。”
“你要过来呀?”
“我过去了鸡毛,自己事都忙不过来了。”
黄老板挂断了电话,我心里有点失落,本来想把黄老板牵扯进来,让他帮我找回场子,可我没明白黄老板是什么意思。
我看了一眼四驴子,四驴子道:“不行咱俩跑吧。”
“操,跑了有啥用,用的咱们的会员卡,他妈的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今天当羊被他们宰一次,下次再找场子。”
“操蛋。”
返回包房,他们玩的很尽兴,也很花花,又是跳舞,又是唱歌,搂搂抱抱,好不快活。
我和四驴子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,我觉得每多喝一口,我都是赚的。
不多时,有人进来了,直接停掉了音乐,还开了灯。
随后,有服务员推了两餐车红酒进来,连我这个土老帽都知道那是拉菲,得有六七瓶。
此时,我心都在滴血。
让我意外的是,卫明旭也愣住了,他道:“兄弟,你又叫酒了呀?“
我也蒙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