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陈海翻出一个钱包,打开一看,里面有匝百元大钞。
陈海也没数,将那匝百元大钞全拿了出来,往那个大妈手心一拍。
“我来这儿找个东西,别打扰我,可不可以?”
大妈舔舔嘴唇,不由得起了贪念。
陈海瞧出她想坐地起价,于是掀起衣摆,大妈视线向下看,一把乌漆抹黑的52式手枪赫然闯进她视线。
一股凉气从她脊梁骨窜到天灵盖,大妈不敢放肆,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:“小伙子,去吧,去吧,去找你的东西吧,我就当没看到。”
“谢谢配合。”
陈海礼貌的笑了笑,转头招呼韩湘渝一声,两人径直钻进厨房。
这里确实有口大水缸,上宽下窄,缸沿厚实。
陈海挽起袖子,挪开水缸,露出下面的几块地板砖。
如果这里真有钥匙,估计也是埋在地板砖下面。
陈海一脚跺碎地板砖,心念一动,坚固的混凝土似喷泉一般喷涌而出。
先是灰的,后是黄的。
不久之后,一个钛合金盒子从不断喷涌的土流中显露出来。
陈海捡起那个钛合金盒子,直接用蛮力打开盖子,两把造型精致,钥匙柄还镶着红宝石的金库保险柜钥匙映入他的眼帘。
保险柜钥匙真在这儿,也就是说,他没找错地方。
陈海将那两把钥匙揣进兜里,一脸阴沉的走出厨房。
那个大妈见陈海脸色不对,不由心里发慌,表现在脸上则是目光躲闪,上下嘴唇直哆嗦。
“这是我朋友的房子,你怎么住在这儿?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,这里是我家,我为什么不能住在这儿?真好笑。”
那个大妈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然而她的演技太粗劣了,任谁都能看出她底气不足,外强中干。
“还嘴硬?”陈海逼近一步,那个大妈立刻炸毛:“我怎么就嘴硬了?这就是我的房子!就算是到了法官哪儿我也这么说。”
“我猜不止你一个人住在这儿吧?我的这位朋友长年不回来,房子一直空着,你们一家鸠占鹊巢?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我没上过学,听不懂你说的话。什么鸠占鹊巢,你再胡咧咧我真喊人了!”那个大妈好像忘记了陈海身上是带着枪的。
陈海叹息着摇了摇头,猛地把枪拔出来,抵在她太阳穴上。
那个大妈吓得差点拉了裤子,她用眼角余光盯着陈海持枪那只手,声音止不住打颤:“我告诉你啊,这里是大王庄,我男人是村支书,我大儿子在大城市里给大领导开车,还有啊,街坊四邻耳朵都灵着呐,你要是敢开枪,我担保你走不到村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