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卓皱眉道:“郭汜宿统飞熊,可换樊稠否?”
李儒认真道:“不可,岳父身边亦需大将护佑,樊稠将骑兵先行稳住孟津,后以徐荣大将之才,足以扼贼南下之势。”
既是投石问路,自然不可能一次性把石子全投出去。
在李傕大概率没了的前提下。
牛辅若死,他还需要一个军威隆重的大将与诸侯乱军死磕到底。
牛辅若活,再谋郭汜亦不迟。
如此。
在不知孟津具体战况未明的前提下,他自然不会放出郭汜冒险。
“甚好。”董卓拍板。
牛辅则是哭丧着张脸,他还没找好推脱不战的理由。
失魂落魄出了大帐,却被李儒追上叫住:“阿辅。”
牛辅没好气道:“姐夫忒不讲究,自个躲得远,留下妹夫送死。”
“无须埋怨,你瞧这是什么?”李儒说着递上一把宝剑。
牛辅眼睛瞪得溜圆,正要惊呼却被李儒捂住了嘴,小声分辩道:“莫要声张,儒从岳父帐中顺出来的。”
泰阿。。。。
牛辅转而大喜,赶紧扯下披风将剑包好。
如此一来,便是兵败,贼将之中谁敢杀他?
“谢过姐夫,某误会你了。”
李儒抚其后背,轻声道:“你我连襟,说谢反倒生分,安心备战吧。”
“得嘞。”
望着牛辅轻快的背影,李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如此一来,能杀牛辅的就只剩下了陈丛。
如此投石,结果才具备参考性。
是夜。
西凉大军借着月色整军开拔。
留下营寨不拔,营中多立草人疑敌。
李傕、牛辅则是率领飞骑后退十里,依山傍水,选了块前窄后宽的壶口处重新扎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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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牢关。
清早点卯时分,斥候急入大帐。
“启禀盟主,敌营不见炊烟,疑似退兵。”
袁绍大喜,拍案而起。
“好,好啊!向前在探!”
“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