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,回头他要是坚持不住,我来处理。”周亦行声音沉,“不要顾忌他是谁儿子,就当普通员工处理。”
倪穗岁眼睛一转,知道这大概是在谈周准的事儿。
他要来盛行工作,旁的不说,周亦知的儿子这个身份,实在是唬人。
周亦行手里的高管也好,培训老师也好,谁敢要求准副市长的公子?那不是等着给自己找不痛快么?
也是难为周亦行,摊上这么烫手的山芋。
“对,不用在意太多。”周亦行有些不悦,“倘若他真的不服气,让他来找我,你们只是听命办事,谁给你工资你听谁的。”
等男人安排完,倪穗岁才现身。
猫比她先进门,穗穗最近迷恋上的书房的沙发,总是趁着人不在的时候上去睡觉,常姨每天打扫房间,都要吸好几遍沙发罩,上全都是毛。
“听见了?”周亦行掀眼皮,“在门口站多久了?”
“我刚来。”倪穗岁嘟囔,“三哥把周准安排到什么岗位了?”
“售楼顾问。”周亦行笑,“周准的脸皮还算耐看,这岗位适合他。”
“……我赌他一天都坚持不下去。”倪穗岁了解周准,这货做的最有长性的一件事,大概就是呼吸。
“不重要,让大哥安心罢了。”周亦行自然也了解周准是什么脾性,他如果能把一件事情坚持下去,要么是本能使然,要么是刀架在脖子上。
“你最近,很关注大哥。”倪穗岁看向男人,他抽烟,神色隐藏在缭绕的烟雾里,若隐若现,让她捉摸不透。
“他是我亲哥,我关注一点,似乎也正常?”
“突然关注,就不正常。”倪穗岁盯着周亦行,“三哥最近有事情求大哥帮忙吗?”
“你最近长本事了。”周亦行阴阳她,倪穗岁也不生气。他俩现在拧着劲儿呢,他就算是说话难听,也都是气话。
倪穗岁内核越发坚韧,她稳了稳情绪,不跟他一般见识。
“三哥是为了我吗?你在车上说,是为我铺路的。”
“给你铺路有用?你根本都不走。”周亦行显然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,他本是好心为她。可倪穗岁不领情不说,也不感激。
“三哥。”倪穗岁凑到他身边站好,“大哥是不是私下里跟你说过什么?我父亲的事情和他有关系,他是怕我误会,担心我造反吗?”
“你有本事反?”周亦行被她的用词逗笑,还造反?
她当这是什么朝代?
再说她家那事儿,也确实算不得反。
“大哥怕我多心,追查我父亲当年的事情,是吗?”倪穗岁盯着周亦行,“大哥是心虚了吗?”
周亦行抽烟的手一顿,抬眸看她。四目相对之间,空气里都是火星子,高压电一般灼烧着两个人。
倪穗岁这句话用意太明显,周亦行不可能不多想。
“你想问什么?”周亦行灭了烟,长腿一动,把她圈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。
该来的总会来,倪穗岁深呼吸一下,突然笑了,“三哥不知道我想问什么吗?你已经试探我一晚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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