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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

“真不明白，不过我起初还以为楚鸢对你们这么好，是因为她缺钱，或者说是真的喜欢你们当中的某一个。”

许黛勾起一抹冷笑，看向程恪总感觉是在看一个可怜虫，“没想到啊，楚鸢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疯，她居然把你们三个当做是慕陵一个人的替身，果然，只有疯子和疯子才会凑在一起。”

程恪狠狠地睨了许黛一眼，叫管家把许黛这个疯女人带走。

许黛冷哼一声，“不需要，我自己会走。”

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，楚鸢倒是在这里坐着看了一处好戏。

见程恪等到许黛走了之后，一句话也没提，她也没再去自讨没趣的提问。

楚鸢看着飞在花儿上面的蝴蝶入了迷，程恪看到楚鸢发呆，好奇问道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“我在想，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出去。”

楚鸢这句话平平淡淡，没有丝毫怒气，也没有丝毫哀求，就像是在谈论很平常的事一样。

程恪先是愣了一会，然后走到了慕陵面前蹲了下去，眉眼都是笑着的，“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，不好么？”

“你之前，不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在我身边吗？”

楚鸢垂眸看着程恪，“之前是之前，那个时候我以为阿陵死了，在绝望之中我看到了你们三个，就像是阿陵回来了一样。”

“你们就是我对阿陵唯一的念想，而现在阿陵回来了，我自然就不再需要你们来消遣时间。”

程恪站了起来，弯起身子站在楚鸢面前。

他面部的表情僵硬了一点，居高临下的看着楚鸢。

他眼底显露出来的阴狠之色与怜惜相融，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，他捏住楚鸢的下巴，“楚鸢，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？”

“你以为我想的仅仅是囚禁你吗？”

他说着说着脸也渐渐凑近了楚鸢，目光一直看着楚鸢的樱桃小唇，最后轻轻地吻了上去，如蜻蜓点水般。

楚鸢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躲避，并且对程恪突如其来的行为也感到意外。

而这一次，楚鸢面对这个吻不是高兴，也不是娇羞。

第一反应，而是嫌恶的用手擦拭自己的唇。

见到这一幕的程恪生气了，他直起身子，直勾勾的盯着楚鸢，恨不得要把楚鸢看穿一样，“我要的，根本就不是你承诺你不离开这里，我想要的，是听你说，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。”

这句话楚鸢倒是听明白了，也就是说他要的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玩具，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
“你觉得我不会答应你，所以选择了囚禁。”楚鸢也没有去刻意躲闪言慕的眼神，反而正面迎了上去，这不是疑问句，是肯定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