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用掀开被子,光是看这些痕迹他就能脑补出无数好春光了,更何况出去之前两人还在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。
他忍的额头青筋都出来了,却又不忍心叫醒柳折枝,在边上直喘粗气。
柳折枝心里惦记他的发情期和心魔,怕他不受控制,自己没有醒不能帮忙缓解,受了心魔蛊惑惹出大祸,根本没有睡踏实,听到声音就醒了。
见他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,满眼都是怜惜,伸手替他擦了擦,“蛇蛇,我好些了,你若是想,便来吧。”
蛇蛇不进后宫,不宠幸那些侧妃,认准了他绝不负他,他又哪里忍心连发情期还要让蛇蛇独自忍耐。
本来就忍的够辛苦了,他这么一说,墨宴彻底不装了,衣袍都等不及脱,直接全给撕了。
又是一整日过去,来问安的侧妃从清晨等到黄昏,愣是没见到人,看不到仙君就算了,竟然连尊主都没出来赶她们。
魔界民风开放,魔女们一琢磨,虽然很震惊,却还是觉得应该就是这么回事,那洞房花烛一直持续到今日,就是此刻也还未曾结束。
“禽兽!”
一个魔女忍不住骂了一句墨宴,其余人深以为然。
“仙君身子弱,尊主竟然……真不是人!”
她们也只能是骂一骂,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,只能回去自己寝殿,明日再来。
可翌日还是没见到。
然后就是……一连十日。
整整十日,不光他们没见到人,整个魔界都没见到尊主,几乎人人都知道尊主洞房花烛夜一头扎进寝殿,到现在还没出来。
封后大典上尊主暴露了是个痴情种,喝喜酒时暴露了怕仙君怕的要死,如今又暴露了是个色中饿鬼。
就算墨宴再不在乎名声,从前胡作非为的恶名再广为流传,如今闻修听了这些传言都有点替他觉得丢人。
最可怕的是……传言还都是真的。
这可是一点没说错啊,尊主就是这样。
好不容易等到第十日傍晚墨宴出来,闻修赶紧上去想要说说这事,结果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,就被墨宴给了个差事。
“柳折枝的伤得修合欢功法才有救,过几日。你去跟他商量商量,现在先回去想该怎么说。”
闻修:??!
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,连在一起愣是听不懂了。
“仙君修……合欢功法?”
“对,也就这三五日,到时候你去商量,回去想吧。”
墨宴摆摆手,转身又回了寝殿。
闻修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懵,不理解,且大为震惊,但是……尊主这么做一定有尊主的道理。
呆子就是呆子,又呆又忠心耿耿,什么差事都不质疑,尊主敢吩咐他就敢接。
其实闻修觉得这事应该找染月问问,毕竟他嘴笨,不太会说,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日醉酒从地上醒来之后染月就不理他了。
他也不敢问,只能猜测应当是自己酒后失态,被染月嫌弃了。
寝殿内,柳折枝累了这么多日,终于熬过了蛇蛇的发情期,安心沉沉睡去,墨宴一直在旁边守着,神清气爽的守了几个时辰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柳折枝那个奇怪的灵宠自己好像还没问清楚。
“能听见吗?”
系统被从小黑屋放出来,眼前终于没了马赛克,正欣赏宿主的盛世美颜洗眼睛呢,突然听到傻狗对着空气自言自语,还以为这是心魔发作了。
他正想叫醒主人,猝不及防又听到了下一句,“那个……那是个什么灵宠?是叫傻狗?能听见我说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