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妹啊,你生辰比我早了月余,以后你就是我大哥。”柳容音一头白发散落在胸前,动作豪迈的拍了拍墨宴肩膀,“你是我大哥,我是你长姐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……”
“不不不,按辈分不按生辰。”墨宴端着一碗酒递给她,“你是我大哥,你也是我长姐,我是你弟弟,还是你弟妹。”
越说越乱了,趁着还没有把辈分弄得更混乱,柳折枝及时走过去把俩人分开,“长姐,你喝醉了,我先送你回房休息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。”墨宴晃晃悠悠扶住柳容音,“我送大哥回去,外面冷,你别出去,我自己能……能扶住长姐。”
要不是他喝醉了,柳折枝真想再给他邦邦两下。
“十二,去把长姐身边的两个女副官找来照顾长姐。”
柳折枝等到女副官来了才放心,又嘱咐了几句,然后直接带墨宴回卧房了。
刚把门关上,墨宴就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,把他困在门和自己身体之间,贴在他耳边迷迷糊糊的念叨,“柳折枝,你不生气了吧?你别生气了,我骗你是怕你担心,你要是还没消气,那你是跟墨宴生气吧?”
“你跟墨宴生气可就不能跟我生气了,我是蛇蛇。”
“嘶嘶嘶的那个蛇蛇,等我回去变回小黑蛇给你玩蛇尾,蛇信子,还有龙角。”
“柳折枝,别生气,柳折枝……我也会喵……”
“喵……喵喵……”
他就这么抱着柳折枝不撒手,一个劲耍酒疯,柳折枝虽然没出声,却缓缓扬起了嘴角。
蛇蛇好可爱。
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墨宴嘴角也疯狂上扬。
装醉可比装哭轻松多了,眼泪有时候挤不出来,还是装醉好。
我堂堂魔尊还能哄不明白道侣?
看看柳折枝被我哄得多开心,他都没邦邦!
从前只会干着急,甚至急的骂娘,如今墨宴哄柳折枝哄的越来越得心应手,也是装出心得了,别管装哭还是装醉,本质上都是骗柳折枝心疼他,所以他掌握精髓就够了。
清醒时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的话,装醉的时候他就逮着什么说什么。
反正他醉了,醉鬼怎么知道什么是面子呢,酒后胡言乱语罢了。
他给柳折枝学喵喵叫,承诺让柳折枝玩他的蛇尾,抱着柳折枝语气温柔,嗓音缠绵,和平日暴脾气的魔尊判若两人,颇有些温柔小意的模样,将装嫩示弱这一套用的炉火纯青。
事实证明他很了解柳折枝的喜好,这些柳折枝都喜欢,不仅没再提被他骗的事,还由着他越发不老实,没一会儿就被他抱上了榻。
之前一直没摊牌,再加上确实年纪小了些,两人虽同床共枕,却一直未曾真的做什么,今日墨宴被纵容着,索性死缠烂打的把该做的都做了。
枕上云收又困倦,梦中蝶锁几纵横。
云收雨歇之时墨宴脸都要笑烂了,正美滋滋的要说点什么,猝不及防腰上挨了一脚,摔在地上一脸懵。
“柳……柳折枝?”
怎么回事?我又怎么惹着他了?
现在怎么发火都一点征兆没有了!
“无事,蛇蛇醉了,在地上散散酒气。”柳折枝随手拨弄一下床帐,就这么合上床帐把他扔外面了。
墨宴:??!
这算什么?用完就扔?
老子也不是用完一次就没用了,这怎么说扔就扔啊!
他只穿了一身里衣,柳折枝连床被子都没给他,墨宴直觉不太对劲,厚着脸皮往榻上爬,“那个……柳……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