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蛇怎么不说话?”
“老子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不说!你有什么资格管老子!”
“哦。”柳折枝点点头,“那……蛇蛇亲亲?”
墨宴愣住了。
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,柳折枝怎么变成这样了?
我这么跟他吼,态度这么不好,他还要亲我?
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?
墨宴先是怀疑,然后就是一阵不满,甚至还有点不服气。
不是,他怎么能比我还变态?!
我们俩到底谁是魔?
“你你你……你给老子老实点!”墨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没怎么用力,却还是在那莹白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,“你说亲就亲?呵,做梦。”
被捏着下巴不方便说话,柳折枝也没打算说什么,只是就着这个姿势盯着他看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,片刻后,生生把失去理智的魔尊给盯得有点慌了。
别说是墨宴了,就是系统都觉得离谱。
【主人,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个变态,哪个正常人被锁起来之后会是这个反应啊,你这……你变态得把变态都整不会了。】
“我在安抚蛇蛇,你不是人类,你不懂。”
系统:……
要是别人这么做还能算是安抚,但是主人你这么做就很违和啊!
你崩人设了你知道吗!
你对傻狗太好了反而让他觉得你有阴谋!
系统想劝劝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,他真的越来越觉得主人是变态了,清醒的变态最为致命,比墨宴这个不清醒的还可怕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墨宴被他盯得实在受不了了,准备吓吓他,让他彻底认识到现在的处境,就这么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。
一个很粗暴的吻,加上之前被弄破了嘴唇,墨宴觉得这个惩罚十分凶狠。
然后……
被惩罚的人不仅积极配合,还淡定回应了他的吻。
墨宴完全感受不到惩罚人或者吓唬人的痛快,只能感受到被他锁在榻上的人那变了性子的热情。
热情得让人害怕。
连再咬一下都忘了,墨宴一脸迷茫的退开,盯着榻上平复呼吸的人欲言又止,越发觉得这是他的阴谋,沉思片刻解了柳折枝的腰带把他眼睛蒙上了。
四肢被锁在榻上,眼睛也蒙得严严实实,身不能动,目不能视,对一个正道仙君来说,这种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绝对是很过分的折辱。
墨宴不再出声,就等着看他装不下去,等他发火。
可时间过去许久,榻上的人比他还沉得住气,一点动静没有,好像根本不在乎被这样对待。
这是今日第数不清多少次怀疑人生了,墨宴捂着胸口,额头中央的猩红印记时隐时现,昭示着心魔也被柳折枝的反常弄得有些发懵。
只要墨宴被惹怒,再失去最后一点理智,心魔就可以完全掌控一切,可就差这么一点,问题就出在柳折枝身上。
为什么不发火?为什么被折辱还这么淡定?
心魔想不通,比墨宴还想不通,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暗自叫嚣,叫嚣着正道的仙君果然非比寻常,以不变应万变便能帮人压制心魔。
本来就被柳折枝的反常弄得心烦意乱,现在还受到心魔影响,墨宴眸中彻底被猩红填满,心里无数阴暗的想法被不断放大,最后到底是把目光落在了柳折枝不盈一握的腰身上。
腰带被解开,外袍不可避免的有些松散,算不上衣衫不整,但也是引人遐想的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