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枝枝和那条龙的情爱是这样的。
他不懂什么情爱,但这一刻柳浮川实实在在看到了情爱的具象化。
两人的性子南辕北辙,但似乎这样才最合适,枝枝那般清冷的性子,需要人去互补,去带他体会这世间的鲜活和美好,墨宴这条不要脸但很会哄枝枝高兴的龙,无论怎么看都最与枝枝最般配。
这一次墨宴再去抱柳折枝,柳浮川亲眼在旁边看着,没有阻拦,更没有出声。
“蛇蛇亲亲。”
柳折枝的声音是带着笑意的,主动抱住墨宴亲亲,亲了脸颊和下巴,亲昵和爱意溢于言表。
“咳……”身为兄长看见这种事实在有点不合适了,柳浮川尴尬的轻咳一声,“那个……弟妹你有点分寸。”
他能做的就这么多了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,顺便提醒一下墨宴别太过分,亲一口抱一下就行了,再多他可就帮忙遮掩不了。
一百年的发情期,无论如何柳折枝都是承受不住的,抛开一切不谈,柳折枝的身子也是最重要的,这才是他们对墨宴严防死守的根本原因。
“长兄最是心疼枝枝,近日正是多事之秋,长姐又……是吧?你别……别把长兄气吐血了。”
自从见识了那位长姐的彪悍,他感觉长兄都要憋出内伤了。
柳浮川嘱咐完就走了,他相信墨宴会注意分寸,能为了不让柳折枝为难而主动站出去吸引火力的人,肯定舍不得伤了柳折枝的身子。
有人在的时候墨宴好像不跟柳折枝贴贴就不能活了,但真给他腾出空间了,他反而不敢靠得太近了,还有意往后退了一点。
柳折枝发觉不对,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越看越疑惑,“蛇蛇最近很奇怪,看着像是有些……难以自控?”
两人朝夕相处,若是一开始蛇蛇太过黏着他时他还能当做寻常,但如今蛇蛇躲着他,那一定就是有问题。
不等墨宴回答,柳折枝就先猜中了真相,指尖按了按他微张的薄唇,“蛇蛇的发情期到了么?化龙之后,蛇蛇的发情期一直没有出现,想来是会与蛇身时有些不同。”
墨宴身体一僵,抓住他按自己嘴唇玩的手指,语气心虚又尴尬,“我……我也不确定,我就是最近看不见你就想……想哭。”
其实是觉得委屈,然后才想哭,但他说不出委屈那两个字,觉得比想哭还丢人。
一个大男人看不见道侣就觉得委屈,他不要面子的吗?
“想哭?”柳折枝愣了愣,觉得他这发情期的征兆着实奇怪,另一只手在他眼角处摸了摸,“那蛇蛇哭一回我看看。”
墨宴:???
“现……现在吗?我现在就……哭给你看?你真想看?”
墨宴不理解,甚至觉得离谱,但如果柳折枝真想看,他是会满足的。
见他震惊到话都说不利索了,柳折枝没忍住笑出了声,仰头亲上他的眼尾,“乖蛇蛇,不哭,逗你的。”
这又是他的恶趣味,墨宴晚了一步看透,有些哭笑不得。
柳折枝一本正经使坏的样子真的有点可爱,还幼稚,虽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,但他敢想,而且一想到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,他就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。
但是……
不行,不能想了,再想就真忍不住了。
墨宴你他娘的给老子忍住!住脑!别往柳折枝不穿衣服的时候想!
墨宴很小心的推了柳折枝一下,动作特别轻,不敢让他再亲近自己,还顺手拧了自己大腿一把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