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姜映晚累极蜷缩在裴砚忱怀里,额角的碎发被细细密密的汗水湿透。
唇角嫣红,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玫痕点点。
裴砚忱侧着身,餍足地搂着她。
温热的指腹若有似无地在那些惹人瞩目的痕迹上摩挲。
“明日一早,我就离开。”
姜映晚昏昏沉沉、即将睡过去之际,耳边突然响起他这句话。
她挣扎着动了动眼皮,强行睁开眼,潮湿雾气的眸子朝他看了眼,惫懒地哑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裴砚忱知道她困,掌心轻拍着她背,哄着她睡。
这几日她真的很乖。
乖到让人不自觉地想许诺她一件又一件她想要的东西。
“明日我走的早,夫人不必醒,多睡会儿。”
虽然很困,也很累。
但为长久计,姜映晚努力抓住清明,主动往他怀里再次靠了靠,两人肌肤紧贴着,嘟囔着问他:
“何时再回来?”
“不会超过半月。”
说着,他低头亲了亲她眉心,主动允诺她:
“这几日乖乖的,等我回来,我再陪你出去。”
姜映晚抬了抬眼皮,手臂搭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上,乖顺地点头。
裴砚忱走后,姜映晚日复一日的生活再次变得和先前一样。
除了待在房中,便是待在别院中。
那道朱门,在裴砚忱离开的同一刻,便被府卫关上,姜映晚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她什么都没问,和前些日子一样,也未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