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忽然想起什么,姜梒疑惑地问:“二叔父这是投奔平襄王府了?”
苍烟默然,后想了想说:“姜柏琮的奏折是镇国公府的小将军帮着奏上去的,可以我暗自的监视来看,他仿佛和平襄王府走的更近一点。”
姜梒无所谓地点头,总归是他们两家,现如今举朝上下谁还能越过他们去。
苍烟走后,姜梒躺在榻上良久,只觉得腹部再次隐隐作痛,似有难压制之势。
姜梒蜷缩在被子里,企图以此来温暖腹部。
忽然,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姜梒好不容易才暖热了被窝,冰冷的手脚窝在里面渐渐回暖,现在十分不愿意下去关被风吹开的门。
一番纠结后,姜梒还是硬着头皮起来,拉开层层叠叠的帐幔往门口走。
昏暗的屋里只在远一点的地方燃着一盏油灯,姜梒不喜欢油灯燃烧时生出的油烟味,只能忍着黑,放远一点。
门一开,外面闯进来的风,瞬间覆灭了那一抹光亮。
她连床边的鞋都找不到,只能光着脚依着记忆里的方向摸索前行。
可下一秒,她的手掌突然触碰上一坚硬结实的胸膛,脑子顿时一片空白。
姜梒犹疑地仔细抚摸,那感觉像是在摸人,又像是在摸帐幔围绕的柱子。
“嗯?”
她轻轻疑惑地出声,蓦然瞳孔震缩。
鼻翼间瞬间充斥着褚丞的味道,若不是她一脚绊倒在他脚上,险些就若无其事地绕过去了。
褚丞迅速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喊出声惊动了苍烟。
“魏策碰你了?”
他贴在姜梒耳边,满是威胁地问她。
“说!”褚丞有些咬牙切齿,“外面传的风言风语,连避子汤都喝过了。姜梒,你怎么这么不自爱!”
见她没反应,褚丞气急攻心。
“正儿八经的世子妃不做,要和离。和离之后呢,上赶着倒贴给魏策!”
说着他就开始扯姜梒衣服。
姜梒紧紧地拉住衣襟,奋力挣扎摇头。
褚丞感觉到手下摁着的姜梒颈动脉跳动加速,将她转过来。
紧摁着她的肩,再次逼问,“魏策是不是碰你了!”
陡然被松开嘴,姜梒紧张地大口吸气。
“你这么想知道,那去问魏策啊!来这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