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纱帘,她望向远处,雨水拍打着地面,周围已蕴起雾气,天气阴沉,看起来一如傍晚时分。
“雨势渐猛,一时半会我们也走不了,不如公主听我讲一段前朝的故事?”
姜梒默然,前朝距今百年,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可说。
“正史记载,前朝之所以国灭,皆因当朝天子昏庸无道,陷害忠良错信奸人。”
魏策提壶替她斟上茶水,又替自己补上半杯。
“可其中秘闻不仅如此!前朝有一位极尽宠爱的嫡公主,生的花容月貌,又长年养在太后身边,被太后教养的聪明伶俐。因着太后病逝,公主守孝三年,错过了成婚的最佳年龄,皇帝心生愧疚,便将她指婚给了一个原本就有婚事的王爷。”
“君恩浩荡,王爷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公主,可没过多少时日,公主便生了重病。”
“王爷想要她死?”
姜梒问。
魏策摇头,继续说:“王爷想让她活着,于是遍求名医,花费金银无数,终于救回奄奄一息的公主,只是,公主再也无法站立,只得终日床榻为伴!”
“后来她被休了?”
姜梒再次问。
魏策笑了笑,替她又倒上茶水。
“她是公主,怎么可能被休弃!”
“那后来如何呢?”姜梒从裹的紧紧的披风里,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,小心翼翼端起那杯茶,暖流入腹,驱走片片寒冷。
魏策看着窝在披风里,纤细手指捏着茶杯,好奇地问他的女子,心里猛然升起一股邪恶来。
“公主被好好的养在王府里,为了防止她寂寞,王爷不日就迎娶了昔日谈婚论嫁的心上人为平妻,还顺带着一下纳了几房妾室。”
“那些人日日清晨起来梳洗打扮一番去给公主请安,就连怀有身孕大着肚子都不辞辛苦。”
“若只是这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公主浸淫皇宫多年,这些人的手段不过往日皮毛而已。可一向公正无私的王爷突然与各方势力交往甚密。”
“是太子一方和权势滔天的六皇子?”姜梒问,心里一字一句的复盘魏策所言,脑海中隐隐约约记得关于此的记载。
“不错!太子和公主乃是一母同胞,王爷若是偏向他也不稀奇,可他动手的第一步就是请旨废太子。”
“证据确凿,王爷准备的很充分,那老皇帝本来不想废太子动摇根本的,可太子愚笨,自己往枪口上撞。老皇帝新纳入宫的爱妃怀了太子的孩子,这种事无论真假,都是一并处罚的罪过。”
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应该并不是皇妃怀孕之事吧!逻辑上来说,太多瑕疵之处,理不通!”姜梒打了一个喷嚏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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