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吼声越来越大,腹间的疼痛越发激烈,疼得她满地打滚。
魏策担忧的眼神再也掩饰不住,他用力抱住姜梒,不知该如何做。
姜梒疼得神志不清,可还是用力挣开他的手,力道过猛,后脑勺直挺挺地砸到一旁的花架上。
瞬间便晕了过去。
姜梒浑浑噩噩的睡了三天,才幽幽转醒。
守着她的小丫鬟正伏在床前打盹,恍惚间看见姜梒睁开了眼,瞬间反应过来,高兴地去喊姜妍。
姜妍一来,就指着她骂骂咧咧,气得不轻。
“姜梒你是不是傻,魏策那厮让你喝药,你便喝吗?本公主都在外面框框砸门了,只需再坚挺一下,无论如何你也不用受这个罪!”
“别说他京畿抚慰司的人,再厉害,我也能将这一罐子药,灌他嘴里!”
“大夫替你号脉,险些气晕过去。药不对症,喝下去就是性命难保!若是平常人也就算了,你病怏怏这么久,才养出点肉来,全让他给我霍霍了!”
“气煞我也!”
三公主气得双手叉腰,一脸怒色,提起魏策就咬牙切齿的。
姜妍才发泄完,苍烟不知何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她身后。
目光幽怨地看着姜梒,脸上表情满是愧疚。
“属下失职,请公主责罚!”
他掀袍单膝跪地,抱拳垂头请罪。
姜妍被吓得身形一抖,回身就想开骂,可定睛一看是姜梒的人,硬生生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训斥,憋回去。
脸色都红了几分。
“难为你也知道是自己失职!”姜妍忍不住吐槽,她拍门那么用力,苍烟就跟死了一样,从始至终都没出现。
“不怪他,是我将他支开了。”
姜梒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,三公主信而坐在床头,将她扶起,往身后塞了两个枕头。
做这种给男子下,药的事实在是碍于脸面,只能想一借口将暗卫支开,哪曾想事没办妥,还折腾成这样了。
三公主满是无奈,几经犹豫还是没说出口,外面不知怎么回事,将此事传的风言风语,连其中的细节都描述的惟妙惟肖,仿佛亲眼所见一般。
连宫里的贵妃都知道了此事,特意宣她进宫,斥责了一番。
她母亲和平襄王妃沾亲,此举的意图也是为了让姜妍把姜梒这个祸害赶出府去。
宫里的太后娘娘虽然不问,可明显连带着对贵妃都不满起来。
若只因此也算不得什么,棘手的是,驸马新任一官职,恰巧就在魏策管辖下,而驸马族中的几个子弟正是在褚家手下任职。
这双面夹击的遭遇,真是愁坏了驸马爷。
“有件事,想求公主殿下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