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三日,新郎新娘这才第一次踏足新房,说出去也是稀罕事。
褚丞看着桌上的美酒,看了姜梒一眼。
姜梒撇嘴斟满两杯,自顾举起一杯,“来,敬你我浴火重生!”
褚丞端起面前那杯,一饮而下,姜梒随后。
这算补上了交杯酒之礼。
可这洞房花烛……姜梒半眯着眼看他僵硬的坐在圆桌前,抬腿上了床,抽出身下铺好的白帕子扔到了一旁。
又将床上撒的干果收拾干净,随手扔在床尾。
等褚丞从精疲力尽的状态缓过神时,姜梒已经和衣而睡,打起轻鼾声,褚丞凑近才听清确实是鼾声,蓦然悬着的心回沉。
他也重重躺下,顾不上恩怨情仇倒头就睡。
晨曦来临,两人睡的香甜,负责伺候的丫鬟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才叫醒他们。
他们仍然穿着大婚时的喜服,想来也没有圆房,几个丫鬟互相递了眼神,笑意隐藏在心里。
回门时,不出意外也被训斥一番,突感一切都烦躁起来。
到年初五,褚丞休沐结束,忙的团团转,连着好几天都未回府,也压根无暇顾及后院中事。
姜梒没赶上参加宫里筹办的各种宴会,还在想着是否要同褚丞去帝后那请罪,毕竟罔顾礼法从寺庙迎娶,也算古今首次。
可傍晚时,褚丞还是没回来。
茯苓安慰她几句,也跟着发愁。
大婚当日,她二人被关祠堂,茯苓也跟着受罪,被关在柴房整整三日,还是回门时,姜梒问起,才有一个婆子着急忙慌的将她放出来。
虽然不至于像她们一样,没有吃的,但也是满脸憔悴。
姜梒当即生了气,硬要去找王妃讨要说法,还是褚丞拦着才作罢。
此处不是顺安国公府,有的是人想揪她错处。茯苓也是不愿因自己,郡主树敌。
“吱呀!”
一沉重的脚步越来越近,茯苓查看,竟是褚丞,言语欢快地请安:“婢子见过世子爷。”
褚丞轻嗯一声。
“郡主——不是,是世子妃在里面等您,婢子这便退下了。”
茯苓溜之大吉,由心觉得自己为他二人夫妻和睦做出了巨大贡献。
姜梒慌忙想喊住她,下一秒褚丞便走了进来。
“夫人还未睡啊!”
褚丞很自然的说完,自顾坐到了姜梒身边。
姜梒嗅嗅鼻子,闻到了浓烈的酒气。
原来喝醉了,怪不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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