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徒小姐,你的祖父传信于我,以往日对我的一丝恩情相要挟,要我救你一命。”
“你的祖父受人诬陷,当庭撞柱而亡!算起来已然烧完头七纸了。”
司徒云辞顿时红了眼眶,猛地站起来就朝外面跑,被卿云拦住时,浑身发抖,嘴唇骤然乌紫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断断续续地问卿云,“这……可是……真的?我祖父……真的死了?”
卿云避开她的眼睛,轻嗯一声以做回应。
刹那间,司徒云辞便昏死过去。
姜梒慢条斯理地起身,自腰间取出一瓷瓶,倒出一粒丹药来就要捏住她下颌往里塞。
被卿云拦住。
“你给她吃什么?”他紧张地问。
“药。”姜梒疏淡地回应。
见他还是犹豫不肯让开,姜梒的好脾气用尽,顺手将指尖捏着的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,怕他吐出来浪费了,还贴心地朝他后背一拍,挑起他的下巴,眼看着他将药吞了进去。
事后,解释道:“既然怀疑此药有毒,那你便也吃一颗,到时真要毒发,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,方便一块埋了!”
卿云惊恐地摸着嗓子,像是被她的举动吓到了。
还没来及挣扎,姜梒就已经将新取出来的一颗药贴心地塞进司徒云辞的口中。
大功告成!
姜梒满意地直起身来,看着躺跪在地上的两人,恍惚间突然看见门口处正站着一个怒容满面的男人。
见她发现自己,魏策阴阳怪气道:“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,打扰殿下和他卿卿我我了!”
魏策方才卸去铠甲,又换了一身衣服,自以为打扮的丰神俊朗,正要前来求和就看见姜梒在调戏男人。
身侧的佩剑被他捏的作响,鼻翼间呼出的白雾和紧咬的牙关,皆在表明他的不悦。
“确实来的不是时候!”
姜梒了无趣味地环顾四周,整理好有些乱了的衣袖,责问道:“军中重地,魏国公来此也不事先通报一声吗?”
“殿下私调黑金卫时,不也没有知会我吗!”
他冷着脸邪佞一笑,几步踏进屋中,自姜梒身旁侧首位置坐下。
“我收到消息,日夜不停地赶来,就想问一问,殿下用的令牌可是趁我们房事结束后私自藏下的!”
卿云顿时屏气凝神,不敢过于显眼了。
姜梒猛然回身,狠狠剜了他一眼,高傲地坐回首位。
鄙夷不屑道:“你那令牌,只需看一眼,再复造出一块一模一样的,算不得什么难事!”
“砚舟帮你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