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答案呼之欲出,“长公主何时善舞大刀了?”
姜梒呼吸一滞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,脑海里一下子想起了乐游的脸。
和,他惯用的那把沉重无比的大刀。
“长公主怎么不说话了?是被我戳中软肋,还是想不出辩解之词?”
魏策步步紧逼。
姜梒后退半步,单指抵住不断逼来的魏策,“本宫还善舞利剑、枪矛、棍棒。”
姜梒眼底带着不屑的笑,“便是方天画戟也不在话下。区区一柄大刀而已。”
“魏国公是想同我比试比试,一较高低?”
“长公主善武器,不知可善射箭?”
魏策明知道不会有答复,还是不死心地问。
姜梒往旁边横跨一步,离他几步距离,出乎意料地说:“善!”
魏策几步跟上,拦在她面前。
“你是乐游。”
“我是姜梒。”
姜梒看着他,语气铿锵有力。
她不想再同他辩论,说完就往前走。魏策紧随其后,默不作声。
两人一前一后,踱步在寂静的街道上,直至到长公主府前,姜梒将要进去时,迟疑片刻。
回身道:“乐游是我师傅,现就住在北邕州。若你不信,可以亲自探查一番,如果……你能赶在婚事前回来的话,不会惹人注意。”
随着府门在黑夜里发出沉重的开合声,姜梒彻底消失在他眼前。
魏策在府门矗灯旁驻足,闻言眼眸眯起,似有笑意倏然间蔓延开来。
旋即他转身,大步流星往回走去。
一墙之隔的长公主府内,姜梒等了良久,直到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才缓缓心脏回落。
方才莫须有的紧张之情,渐渐淡去。
沈宫令不知何时已在门口等待多时,见她回来,既不追问,也不多言。
自顾伺候她洗涮,直到姜梒一袭白色锦丝缎袍,舒服地躺下,沈宫令才退下。
屋中烛火熄灭,姜梒闭目养神,心里发愁。
皇后临死前,将这殿中关系复杂的一众侍女,都赐给她,到底是何深意。
想了许久,她都没想明白。
就这样想着想着,慢慢进入梦乡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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