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幼宁颤了下睫毛,深深地闭上眼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
男人将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,俯下身问道。
她没有回答,睁开眼,对上那双狭长的眸子:“从今往后,你怎样对我都可以,我真的不会离开了,我就待在这房子里,我愿意用下半辈子来赎罪。”
傅恒微微一怔:“这种话,你说过了……”
“我会说到你相信为止,我会用行动来证明!”她扬声打断,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突然伸手攥住风衣衣领往下一拉。
两条腿勾住他的腰,然后翻身跃起。
刹那间,两人对换了位置。х?
她趴坐在对方身上,抵着他的唇角气喘吁吁,闭了闭眼,用力吻了上去。
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了。
这一吻,男人的反应明显非常强烈。
她十分卖力,几乎用上了生平所学,亲吻的同时,一手解开皮带扣,另一只手则立刻拽出了衬衫下摆。
随即将头发别到耳后,放低身子,慢慢往后退。
退到一半,下巴被捏住抬起。
“你……干什么……”
傅恒的呼吸不稳,胸膛在不断地起伏着,说话还有些喘音。
“你不是喜欢吗?还是说……你想玩点其他的?我都可以的。”
她睁着圆眸,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唇角。
眼底非常空洞,只有一点紧张,没有任何羞赧和欢喜。
明明吻了很久,脸颊和唇瓣仍是苍白的,毫无血色。
沸腾的血液霎时冷却了。
傅恒望着面前这张脸,突然想到了年少时曾见过的,父亲房间里的那些女孩。
无助又木然的表情。
见到人,会讨好的笑。
不再想要离开,趴跪在地上,摇尾乞怜,被驯化成了一只只真正地小宠。
他一个激灵,像是被烫到般,立刻缩回手,嚯地站起身,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以后,不要再做这种事。”
冷冷地丢下这句话,他整理好衣服,快步出了门。
俞幼宁跌坐在地上,神色茫然。
原来连这具身体,都吸引不了对方了吗?
那她……又还能有什么用处呢。
“白小姐,可以进去了。”
“哼。”
白芊冲着那些木桩子似的保镖翻了个白眼,昂头挺胸的往里走去,心里面琢磨着,等自已嫁进来,就把这些没眼力的东西统统换掉。
花园里,傅远良正在玩人体高尔夫。
四五个人,各自跪在不同的方向,嘴巴戴着扩口器大张着,作为洞口来使用。
为防止他们临时跑掉,会用绳子和铁杆固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