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磊尴尬地笑笑:“这么高啊,快抵得上我半年的工资了。”
他现在的工资一千七百多,算上年底的绩效,大约能破两千,跟银行的收入没法比。
丁梅露出更加不屑的神色:“你才挣这么点儿?听说以前你们还有些灰色收入,现在被新市长搞的一毛都没有,就这点儿死工资,在西州买房都买不起!”
秦磊的神色更加尴尬了:“前年在家里的帮助下,我买了一套三室一厅,慢慢还贷款呗,反正也饿不着。”
“切,什么三室一厅?那就是没钱的小市民住的,我周围的朋友,基本上都住联排别墅!”丁梅道。
她在券业银行工作,确实能认识一些住别墅的老板。
但她是在说大话,人家根本不是她的朋友,只能说她给人家服务过。
还有,她并不是银行正式员工,而是聘用制的临时工,说白了她就是个服务员的角色,求着人家贷款,每月的揽储压力也很大,求爷爷告奶奶的。
她家是农村的,也帮不上她什么忙。
她刚才说月工资破万,根本是在吹牛逼,好的时候她倒是能有个七八千,但大部分时候只有一两千,有时候不开张,可能还不到一千。
像她们混金融的,第一课就是要学会包装自己,自我炒作,给自己加仓,让自己“上市”,才能一本万利。
同时,她也不是真看不上秦磊,她的吹牛,都是一种试探,短短几句话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她的蔑视,则是一种策略,先对男的进行极端打压,碾压进泥土里,然后再讲条件,好像在施舍一样。
这样一拉一踩,男的必然俯首帖耳。
这是她周围的姐妹教她的。
秦磊无比尴尬,只能道:“咱们先点菜吧,你看看想吃什么。”
丁梅装模作样的拿起菜单,把最贵的菜基本都点了一遍。
什么澳洲龙虾、佛跳墙、东星斑,还叫了一瓶高档红酒,目测一桌足有一千多块钱。
这可是秦磊一个月的工资,秦磊无比肉疼,但也不好说什么。
丁玉梅道:“这个餐厅实在太一般了,什么都没有,我们平时都是去东美大酒店。”
那是西州最高档的酒店之一,秦磊只是听过,从来没有进去过。
丁梅接着说:“如果咱们结婚,你能出多少彩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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