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语轻抚着丈夫的头发。
嘴角带着轻笑,细声细气儿说:“她说啊,秦怜月是与人私定过终身的。后来,江二公子去南方,到了秦家学府……”
祁五双手紧攥,心里又慌又乱,这事儿怎么可能传出来?
“听说那江公子少年英俊,风流倜傥,博学多才!马球打得一流,还会吹箫,会玩游戏,朋友众多,挥金如土,还温柔多情,特别讨女人们喜欢。”
昨儿,她还真跟将娉婷打听了一下这位国公府二公子。
“哎呀,没机会见,也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?!“温语胡乱的弄着他头发,眼冒着星星,花痴一样的说着。
你这激动的语调是几个意思?
祁五感觉跟吃了隔夜馊饭一样的难受,嘴又动了动,没出声。
“而且,人家出身国公府!说江二公子比那情郎哥儿,要强得多呢。秦怜月虽然是移情别恋了,但我也得说,她是个有远见的。会选人!”温语点头,很是认可。
“什么情郎哥儿,多难听?!这不关咱们事儿,别说了。”祁五不高兴了,脸阴沉下来。
温语没理他:“又不是我说的,是人家说的好吗?”
祁五从温语手里挣脱出来,转身,冷静的说:“女人家真是无聊,这种事儿,她们怎么会知道?一听就是瞎编排的。正所谓非礼勿听,你以后……倒要注意这些!”
他脸色不好,语调也不好,教训上了!只是,最后一句,看着温语心虚,语调也虚了。
温语心中暗恨,你还非礼勿做呢!
“嗨,这种事儿啊!根本就是纸包不住火!早晚漏了馅儿!而且还会传得特别快,到时……可有热闹看喽!“温语又狠狠的捅刀。
“什么热闹……别瞎说!”祁五一想那个景象,感觉自己指定要死了……
“嘻嘻……她们还说呀,那个情郎哥儿,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二货、傻瓜……”
温语心想:这还真是啊,怪不得婆婆说呢!这祁家门儿,还真是出这样的二货!
“她们说呀,那笨蛋给了她不少的贵重物品和银子呢!”
“不可能。”祁五喃喃道,脸色变了几变,只是,烛火之下,看不太真着。但冒了一身汗。
“哎……”温语又从旁边凑了过来。
祁五本能往后,都靠在椅子背上了,躲无可躲。
“你说……秦怜月和情郞哥儿,她们俩是不是早就有了苟且之事?”
“没有!”祁五叫了出来,感觉自己太激动了,连忙掩饰:“你不要瞎说!这可是毁人名节的事!”
“我毁?”温语指着自己鼻子,瞪大了眼睛,“怎么会是我毁?是那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自己做的好吗?!”
“温语!“祁五一听,大叫。
“干嘛呀你吓我一跳!叫什么叫!?”温语一点也不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