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鸿萧闻言神色一紧。
随即便听江云萝继续道:“先前蛊虫闹得最凶时,慕漓带人在街上抓了许多散播水脉流言的人,言行拷打下,已经有人供出了,是受二皇叔指使,不管二皇叔承不承认,我们都可以……”
寝殿中时不时传来两人小声的商议声。
半个时辰后——
江云萝离开了洛鸿萧寝宫。
手中,捏着一道圣旨。
如此,又过了五天。
这三天里,江云萝不是忙着确认城中还有无新增的感染百姓,便是在为凌风朔研究治疗的药物。
至于关在牢里的洛念瑶,看都没看一眼。
并且听说慕漓也未曾再去过。
每日都早出晚归,将自己埋在公务中。
傍晚——
江云萝端着刚调配好的新药来找凌风朔,恰好又撞见他在院中练剑。
听到声响,凌风朔停了下来,迟缓抬脚转去桌边坐下。
“如何?还是不能用内力?”
江云萝问道。
“嗯。”
凌风朔点点头:“还是和之前一样,一用内力,便心口刺痛。”
他说的轻巧。
可实际发作起来,却如同有千万根密密麻麻的细针,同时扎穿心脏一般。
江云萝没有说话。
可陡然变的沉沉重的呼吸却出卖了她此时的情绪。
凌风朔这几日耳力越发的好。
闻言急忙安慰道:“无妨,你不必日日为了我的事操劳,外面应当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,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也可以尽管吩咐黑鹰与墨影。”
江云萝闻言端药的手微微一顿。
凌风朔眼下这样……
交流起来倒是比之前要通畅的多。
这不是会好好说话么?
他若一开始就这样,他们二人之间也不会闹得和仇人一样。
想着,江云萝回绝道:“不必,外面有慕漓,没什么需要帮忙的,你只管养伤即可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