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棠也找了个借口,让化妆师给她拿衣服去了。
等门关上后,唐棠压低声音,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什么情况啊这是?”
宋问盏倚在她旁边的桌子上,拿起桌上的耳环,往她耳边旁边比划着:“就你看到的这样啊,我儿子。”
唐棠:“……”
“你真能接受无痛当妈?”
宋问盏觉得手里的耳环不好看,又换了一个对比,同时道:“那有什么不能的,你要是生了儿子,我也是干妈呢。”
唐棠把她手拉了下来:“这能一样吗,祖宗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,干妈,妈妈,不就差一个字吗,适应适应就习惯了。”
“那你和商则寒……”
“我给言言当妈妈,跟商则寒有什么关系。”
唐棠撇嘴:“搞不懂你们这种有钱人玩儿的游戏。”
宋问盏把两对耳环都放下:“这些都什么牌子的,钻都掉了一颗。”
“经费有限,凑合用呗。”
“我投了那么多钱,就是为了让你戴这种首饰?”
“……你说的我都快哭了,这不是为了给你省钱吗,咱们钱都花在刀刃上,这种能省就省。”
宋问盏拍着她的肩膀:“瞧不起谁呢这是,没钱还当什么你的金主爸爸。”
唐棠选了一对耳环戴上,看着她欲言又止道:“我前几天听说,宋家起了一场大火,宋家董事长夫人最爱的花,愣是一朵都没留下,你做的吧?”
宋问盏扬了扬眉,不置可否。
“那你爸爸肯定生了很大的气吧,没找你麻烦吗。”
“找了啊,停了我所有的卡,还有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。”
“那你哪儿还有钱?”
宋问盏双手环胸:“放心,我有自己的钱。”
这时候,敲门声响起,化妆师拿衣服回来了。
宋问盏和唐棠也就结束了对话。
唐棠准备了下,便上台演出了。
宋问盏牵着商言言,也坐到了位置上。
随着演出开始,之后的剧情都变得有些少儿不宜起来。
宋问盏也算是给唐棠捧了场,便带着商言言出去吃冰激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