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则寒道:“不会。”
宋问盏没再说什么,小荷包蛋生活自理能力很强,想来也不会有事。
她窝在商则寒怀里,是没之前那么冷了,但手还僵着。
宋问盏开始得寸进尺,手试探性的往他西装里伸。
商则寒没有什么反应,像是默认了。
宋问盏隔着一层衬衣,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,嘴角不由得翘起。
真暖和。
这时候,头顶传来声音:“你在瑞士那一年,都做了什么。”
宋问盏疑惑,抬头望着他:“商先生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商则寒对上她的视线,语调不紧不慢:“好奇。”
她轻哼:“我也好奇商先生的过去呢,那作为礼尚往来,我是不是也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
宋问盏一愣:“什么都可以吗。”
商则寒道: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宋问盏安静了两秒,略带谨慎:“言言的亲生母亲这种问题,也可以?”
还是那两个字:“可以。”
宋问盏觉得匪夷所思,他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吗,怎么这么好说话?
不等她想明白,商则寒已经继续开口:“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?”
“噢。”宋问盏收回思绪,“我在瑞士那一年,其实也没什么特别,每天就是上课下课,挺没意思的。”
“没谈恋爱?”
宋问盏:“……”
原来是在这儿等她呢。
她微微笑道:“没有。”
商则寒道:“我以为,应该会有很多人追你。”
宋问盏不置可否:“确实是这个道理,但我那段时间情绪不好,不想和人接触,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,可能也因此无形中拒绝了一些想要追我的人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商先生这是第几个问题了。”
商则寒道:“第三个。”
宋问盏道:“那是不是……该轮到我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