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车在傅家门口停下。
即便四周已经被杂草覆盖,也能看出往日的辉煌与会雅致。
陈见推开了生锈的大门:“看来宋长林即便买下了傅家所有的资产,也不敢打这个宅子的主意。”
商则寒看向了主屋,只剩下断壁残垣。
他道:“傅家当时都有什么人。”
陈见道:“傅书礼夫妇,以及他们的一双儿女,还有管家和几个佣人……”
商则寒没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陈见继续:“大火被扑灭后,所有尸首都被找到了。当初有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,做这件事的人,应该……也不会留活口。”
商则寒转身,正要离开时,脚步一顿。
他回过头,看向旁边被踩断的树枝,淡淡道:“有人来过。”
陈见一愣,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。
树枝断的痕迹确实很新,绝对不超过两天。
商则寒却没再说什么,只是收回视线:“走吧。”
回去的路上,陈见道:“商总,还要再查查傅家吗。”
商则寒道:“太慢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回商家。”
陈见瞬间屏息,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抓紧了许多。
虽然一直有传闻,说傅家的事和商家有关,但从来没有人敢去求证过
商总就这么直接回去问老爷子,太……
商家。
商老爷子正在花园里和谢林舟下棋,听到下人用商则寒回来了,一时有些不解:“这又不是周末又没有什么节日的,他怎么上午就回来了。”
谢林舟起身道:“则寒既然是这个时候回来,应该是找您有事,那我先去沏壶茶再来。”
商老爷子点头:“去吧。”
他前脚刚离开,商则寒便出现在了商老爷子面前。
商老爷子道:“那画我不是已经让人送回去了吗,你……”
商则寒坐在他对面:“傅家的事,跟您有关系吗。”
商老爷子:“……”
他瞬间沉下了脸: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
商则寒道:“我需要答案。”
商老爷子紧紧皱着眉,明显被气得不轻:“这件事都过去二十年了,你突然提起做什么。别人对我有误解也就算了,就连你也怀疑我吗。”
商则寒道:“我不是怀疑您,你不是一直问我言言的母亲是谁么。那年在意大利的事,可能和傅家有关。”
“什么?!”商老爷子嚯地站了起来,脸上的神色复杂,他双手杵着拐杖,走了两步,又才道,“傅家出事后,我让人去查过,没有人活下来,你在意大利的事,怎么可能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他眉头皱得更深,“你觉得,傅家的人是为了报复,才找上你的?”
“所以,傅家的事,跟您有关系吗。”
商老爷子回过头:“没有。”
商则寒起身:“我知道了。”
商老爷子叫住他:“你等等,到底怎么回事,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现在还只是猜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