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霆枭看着时愿越是什么都不会,越是卖力学着讨他欢心,让他舒服的笨拙样子就越勾人。
她的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汗,胸口起伏气喘的样子,让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薄霆枭,俊脸黝黑的把她分到最大,估计分明的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细白的大腿。
一顿疯狂后,体内折磨着他的药效终于散去了大半。
薄霆枭没把时愿送回去,而是在周边找了家私人雅苑,让裴冬把车子直接开到门口后,薄霆枭便用西装裹着时愿进了房间。
平时每晚只要她一次都不能满足他,更何况是在他中了药的情况下。
从门口的衣柜上到餐桌上,从沙发上到床上,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印记。
时愿的身体就像被抽干的水渠,体力不支的躺在床上,任由着薄霆枭抱起她去浴室,把她放进了浴缸里。
店家准备好的玫瑰花瓣水,像一池春水似的浸泡着她淡粉色的身体,薄霆枭墨眸欲色翻涌的一起进了浴缸,抵着她在水里又要了一次。
半夜时愿去卫生间回来,就看到薄霆枭手上缠着的领带松了,掌心像被碎玻璃划了的伤口血肉斑驳,一块碎玻璃碴子插在他掌心里,就只露出个尖角来。
床上的人睡得很沉,英俊的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,这些伤口更像是为了克制什么一般。
时愿拉开门,裴冬站在门口,
“时小姐,没有薄爷的允许你不能离开。”
时愿让裴冬去买回她要的东西,在她给那把镊子消毒的时候,一向警觉的薄霆枭就醒了。
在时愿用碘酒擦拭他掌心的伤口,用镊子把那片碎玻璃夹出来的时候,那副眉头紧锁,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薄霆枭墨眸划过一丝动容。
她到底还是在乎他的。
看到他受伤,她还是会心疼。
在时愿用纱布帮薄霆枭把手包好后,男人长臂一卷的把她圈进怀里,高挺的鼻梁深埋进她的发丝里。
裹着纱布的大手霸道的扯了她身上的浴袍,重新把她剥光时,时愿本能的身体紧了下。
他却什么都没做,嗓音暗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,
“睡觉。”
不许她穿衣服,只是觉得这么搂着她睡舒服。
时愿渐渐放松下来,闭上眼睛睡觉。
刚才看到薄霆枭睡着了,其实她就是想走的。
裴冬不让她走,她才会给薄霆枭把掌心那块玻璃夹出来。
她不过是怕那块玻璃,划伤她自己罢了。
……
陆浅歌知道,薄霆枭喝了那杯带药的酒,今天晚上就必须要发泄出来。
她就不信了,他连她的诱惑都能拒绝得了,他还能去找谁!
陆浅歌让人去调了时愿酒店门口的监控,当看到薄霆枭的车停在酒店门口后,把时愿弄上了车后,陆浅歌气得手边有什么就拿起什么的一顿猛砸!
薄霆枭他宁可碰时愿这个生过其他男人野种,低贱的女人都不碰她!她身为高贵的洲长千金,又是大明星,她到底哪里不如时愿!
这个贱人故意参加这档综艺节目,除了为了出名,就是为了跳舞勾引薄霆枭!
要是时愿在舞台上出了意外,当众出丑的不但搞砸了和盛晚星的合作,搞砸了这档综艺节目,节目组到时候一会剪掉她所有的镜头,作为投资商的薄氏也会让她滚蛋!
而那会,时愿除了嗓子再也不能唱聆曲了,她的脚也再不能跳舞,就彻底废了!
陆浅歌低低的笑起来。
她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时愿这副可怜的样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