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酒楼听金陵守备公子说,这东北女真人来之后,平阳郡城那个叫张瑾瑜的年轻守备将军可不得了啊,和女真大汗黄吉台对阵,几十万大军厮杀三天三夜,现在这个张将军被朝廷封为侯爷,和洛云节度使,手握近30万大军,我的天。”
薛宝钗听完也是很惊异,很难想象几十万人对阵厮杀是何模样。
而一旁的薛夫人听到这平阳郡城守备将军时,则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,忽然想起来当年来辞别自己绝色女子。
王家十房的嫡女,住在金陵镜湖东侧的王宅里如仙女一样的才女,当时一露面可是轰动整个金陵城啊。
“我记起来了,知道是谁了。怎么可能啊,她,她儿子都封侯了?”
“母亲,你倒是说清楚点啊!”
薛宝钗倒还是不明所以,不知道母亲和哥哥说的是谁。
“哎呦,我的姑娘嘞,你听我说,你王姨母走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,你哥那时候还小,老天啊,蟠儿你没说错吧?这大武封了个实权侯爷,这可不能开玩笑,这大武从开国那会就是他们这些勋贵把持着,这事古怪啊!”
薛蟠一听到母亲质疑自己也是急了,
“母亲,真没骗您,如今外面全都知道了,尤其是守备将军都是羡慕死了,那个守备公子,这几天,天天被他老爹念叨着,不可能出错,母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薛夫人听到薛蟠的解释,还有京城王家忽然给自己来信,就知道此事跟自己想的八九不离十了。
就跟女儿薛宝钗解释道;
“宝钗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哥刚说的侯爷,他母亲可能就是王诗涵啊,怪不得王家来信问她的事,你这个王姨母可不简单啊!当年王家十房最后的当家人死后,就剩她一个嫡出的小姐,她可是变卖全部家产孤身北上,我记得就嫁给了这平阳郡城的守备将军。”
“噗嗤。”
薛蟠直接把茶水喷了出来,吓得母女二人躲在一边。
“母亲,不会吧!你是不是记错了。”
“你这业障,你看你往哪喷的,没个正型。”
薛夫人有些恼怒的呵斥了一声。
“母亲,您可是说真的,那侯爷的母亲真是她?”
薛宝钗听完也是大意动,东北商贸线可是有救了。
“你这丫头,跟着急啥?有你啥事啊?”
“母亲,我们薛家两条商贸主线,一个东北,一个江南,您说呢,您还记得当年有啥信物吗?”
“对啊!母亲您快点想下。”
薛蟠也在旁边附和道,虽然在外边胡混,但也知道自家的命脉商路,所以也是有些着急。
“你俩啊,急什么,早干嘛去了!再说都十几年了,还有她去东北的事金陵城可没几个人知道。”
“我想想啊,对了!当年她抵押城外的一处庄子给我,说是抵押实际上就是卖了,好像是3万两银子就给我了,我问她准备去哪,她跟我说关外,我就又多给她1万两银子算给她践行了,她道了谢之后连夜就走了,那天还下着大雨。”
薛夫人倒是记起来了,王诗涵那时候带着两个小丫头上门抵押庄子的事,更记得当年贾家偏房的领头人逼迫人家做小的事。
嗯!麻烦了好像,这事当时也没给京城汇报。
“对了,还有一件事,差点忘了,她当年是被逼走的,不是自己走的。”
薛宝钗和薛蟠也是一愣,不会吧,在金陵还有人逼迫王家的人。
“母亲,别乱说,在金陵还有人逼迫王家的人?”
薛宝钗也是提醒母亲小心慎言。
薛夫人确是冷笑一声,没有说话。
薛宝钗和薛蟠二人面面相觑,这事麻烦了,要是真的弄不好这可就结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