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上皇放心,宫里都在传,这次大比第一必然是禁军,每次训练所有禁军将领无一人缺席,每天都是大统领亲自监督,比边军强了不知多少。”
太上皇内心摇了摇头,无知,军队训练是一方面,纪律是一方面,更主要的是经历过战场,生死之间才能磨合出来那种铁血气质和默契。
如果只是天天所谓的演练,只能是绣花枕头,真拉到战场,要么浴火重生,要么直接崩溃消亡,没有第二天路,因为敌人不会给你太多的机会,如果禁军以后万一遇到这种情况,希望是前者。
“希望吧,回去,今个吃什么?”
“太上皇您慢点。”
跟在后面的夏守忠看到太上皇直接从台上下来就要走,赶紧过来搀扶,嘴上劝着小心,待太上皇稳住,这才回道;
“回太上皇,有您最喜欢吃的虾仁包子,是御膳房今早特意准备的,还有江南的烧鸭,以及春卷。”
“好,走!还真有些饿了。”
说完太上皇一行人就下了长乐宫阁楼,回了大殿之内。
城外,
东城大营。
张瑾瑜换上了一些宽松的衣物,先是在营帐内热了下身,然后又做了一些伸展运动,身体发热之后,这才拿了把刀出来。
在亲卫的护卫下,练了一会刀,又打熬了一下力气,许久,只觉得身上微汗,浑身舒爽。
果然还是需要锻炼的,没成想来了京城还胖了不少。
而在另一个帐篷内,杨寒玉早早就来到此处,准备了丰盛的早膳,听到动静,也是紧了紧胸前的盘扣,撩开帘子,看向主帐篷外打拳的侯爷,偏偏君子,竟然有赏心悦目的感觉,不由得愣在那里。
许久,直到侯爷,收拳而立,这才醒了过来,杨氏从火儿手里接过脸盆,走了过来,
“郎君,好拳法,来擦把汗。”
张瑾瑜接过锦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惊讶的问道;
“你如何那么早来此,我是习惯了,一日之计在于晨,习武之人不可忘,倒是伱不在府上多睡一会来此作什么,嗯!”
“当然给郎君送吃的啊,我们三人可是老夫人批准了,每天由侯府侍卫护送来给侯爷送饭,今天我是第一个,我可是好不容赢了她俩的。”
张瑾瑜看着在那开心的杨寒玉,心情也是愉快,能赢她俩也是花了心思的。
这几日张瑾瑜在京城各大书店买了很多的书籍,学一些大武的知识,还要练习骑射刀法,中间还要去校场给弟兄们打气,时间很是忙碌。
“你可以多睡一会,我吃晚点没事。”
杨寒玉撇了撇嘴,一边让火儿端好脸盆,一边接过锦布,用力在水里掏了掏拧干,一边嘟嚷道;
“哪有老爷起来,自个还在那躺着的道理,妾身也不是不懂理的人。”
在宫里时间长了,对杨寒玉而言,遵守时间是一种本分和习惯。
当然也怕是被后者看轻,没有教养,或者被老夫人嫌弃。
张瑾瑜倒是不注重这些,前世睡到下午的都有,一天只吃一顿,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一顿顶一天,还是劝道;
“这样,我旁边的营帐你收拾过后就在里面休息一会,不急的回去,我是怕你顶不住,夜里也不要拖,母亲休息过后都早点睡。”
这丫头,也是够逞强的,随着这月余的熟悉,已经稍微显露出一些刁蛮高傲的脾气了,不过一个人硬是要她伏低做小,这个人也就失去了灵魂,那就没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