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手指被握住,连着浴袍一起。
常宁一僵,下意识便要把手指抽回,但那握住她的手已然离开。
刚刚的那触碰似乎是她的错觉。
常宁怔了下,看洛商司。
相较于她的心乱,他很淡定。
甚至是如常,瞧不出一丝不同之处。
他拿过浴袍打开,穿到身上,动作不紧不慢,松松的把腰带系上。
真真看不出一点不对。
常宁觉得他刚刚是故意的,就是要握她的手,但现在看他这模样,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。
是自己想多了。想着,常宁说:“你先休息吧,我去洗漱。”
说完她便去衣柜里把另一件浴袍拿出,去浴室。
看着这很快恢复到淡静去浴室的人,洛商司拿过手机,看着浴室门关上,拨通一个电话:“送一瓶红酒上来。”
常宁不去想事情,很快的困意便袭来。
一进浴室她便困了,甚至眼皮都在打架。
强撑着困意洗漱,沐浴,把长发吹的差不多便打着哈欠出来。
到此时,她眼睛已是半闭,但足够她看清脚下的路。
打着哈欠捂住唇瓣往床上去。
而此时床上已经有人坐在里面了。
他穿着浴袍靠坐在床头,手上拿着一本酒店杂志在翻。
他身上盖着一床薄被,将将盖到他腰身。
而浴袍系的很松懒,随着他这放松的坐姿,胸前敞开大半,露出里面极具男性力量感的肌理,在这暖色的灯光下,很性感。
很惑人。
不过,常宁一点都没有注意到。
从进浴室犯困开始到此时此刻,她眼里只有床。
想睡了。
很困很困。
所以出来后她眼里便只有床,床上的人完全不存在。
揭开被子坐到床上,跟着便要躺下。
但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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