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住的这一片,电梯要刷磁卡,才能按动楼层。
郁项跟着别的业主,上到了十八层,看着详细到号的地址,明明白白写着“二十六层”。
脑子闪过路上一撇而过的广告词。
——你这辈子,有没有为谁拼过命?
他转身推开楼梯间的大门。
做了两个深呼吸,抬腿,人力上楼。
*
不晓得那个第三人加不加入、纪还的兴致,降了不少。
厨子厨艺很好,没有兴致……她还是被他玩得很爽。
饥渴的小穴被喂了两轮精水,第一回很浓,第二回……淡了不少。
“存货都喂给小还了。”他亲昵地含住她的上唇,“喜不喜欢?”
“不太喜欢。”
她难得冷脸。
训狗总要在最欢乐的时候训斥,他才会长记性。
“我还在在场、你凭什么,替我做决定?”
“抱歉,小姐。”他用回身份有别的称呼,埋在她的肩头,声音哑了大半。
赤身裸体,甚至性器还埋在她的体内。
秦驰温难得品味,他和她的距离,向不可控的方向,疏远了很多。
纪还说,“我讨厌别人打着‘为我好’的旗号,在我面前、替我决定什么。”
她翻了个身,毫不留情地把人踹下床,“没有下次。”
“小还真是一个……”
干净的被单,划出一道浅浅的水痕。
“很有原则的宝宝。”
秦驰温扶着床沿,“好、偶尔也不太好。”
起身,“抱歉、这次,是我错了。罚我吧,老板。”
床上的惩罚,有时、也是情趣的一种。
可惜她看着并没有这样的“情趣”,胸口倏然一痛,“扣我工资?我给小还打白工?”
纪还熟练地放置——问就是放出经验、放出风采、放出自信!
说不心痛是假的。她不想断了郁项这条线,暧昧能引申出很多边界不清的发展,假若真要借势,靠他更快。
靠自己固然更靠谱——同妻哥那十年饭不是白吃,纪谦超前回家的教训、逼得她必须谨慎地面对所有分支。
“叮——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门铃和敲门声先后响起。小小的空间,声音传播的介质单一、直白地传进室内,打破了当下的沉默。
秦驰温起身,抓了根挂在衣帽架的浴巾,系在腰间。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,抿唇又很快松开的纪还。想碰她的手,缩在身侧,“他来了、小还。”
“咚咚咚咚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