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月亮略显圆润,柔和的银辉静静地洒落在云梦县的大街小巷,为这静谧的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,在月光的照耀下,秦逸清晰地看到了院中那道朦胧的黑影。
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轻轻打开瓶盖,将瓶内的粉末倒入掌心,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棂下,用手指沾了些口水,巧妙地在窗纸上捅出一个小洞。
然后,轻轻一吹,那粉末便如烟雾般飘进了室内。
秦逸眸光闪了闪,一动不动,盯着院内之人的动静。
待那人进了屋后,他才转头看向旁边同样踩在别人身上的李捕头,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办?
李捕头没有说话,只对着大家招了招手,然后一个跟头翻了进去。
秦逸没进院子,反而跳了下来,无声的扫了扫蒋二笙肩膀上的泥土,又轻轻的揉了揉。
蒋二笙抓住他的手,摇了摇头,表示不疼。
秦逸笑了笑。
李捕头带着几人翻进了院内,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声响,引起室内之人的注意。
秦逸觉得他和蒋二笙还是站在院外等着好了,万一李捕头和其他人没抓住采花贼,他这也是最后一道防线。
接着,就听到院子里发出了动静。
秦逸听着院子里的动静,想着那郎中身上带着迷药,如果近身的话,不知道会不会被一把迷药将其迷晕。
这么想着,他四处看看,在地上捡了两块石子。
如果这郎中真有本事,把其他的人迷晕了,那他可以等郎中出来,用小石子作为暗器把郎中击晕。
不知道是不是好的不灵坏的灵,没一会儿,就从院子里跳出了一个人影,秦逸直接将手中的石子投掷了出去,石子砸中了那人的百会穴上,那人还没反应过来,晃了晃就倒下了。
秦逸怕人知道他懂穴位,又拿起了一块石头砸在了郎中的后脑勺上,如果别人问起,他就说是用石头把人砸晕的。
刚把人砸晕,大门就打开了,李捕头带着几人追了起来。
秦逸看了他一眼:“没迷晕?”
李捕头看向地上倒着的人影,晃了晃脑袋:
“吸了一点,这小子趁我们没注意就洒了很多的粉末,我们还怕是迷药,赶紧停下不敢呼吸,没想到,这小子趁着我们屏住呼吸的时候,逃了出来,还好你们俩守在外边。”
秦逸上前扶住了他:“现在怎么办?”
李捕头对蒋二笙说道:“二笙先去院里把迷晕那两个衙役拖出来。”
衙役不比捕快经验足,打起来就忘了屏住呼吸,一把迷药,直接晕倒在地上。
“待我缓缓神,把这小子先关进衙门,明天让县令大人再审。”
蒋二笙进了院里将院里的两个衙役拖了出来,又将大门给关上了,几人在外边缓了会神,只是越缓头越晕。
无奈李捕头只好让秦逸和蒋二笙把人送进县衙大牢,他们就近在客栈住一晚,等明天再说。
秦逸说道:“李哥,不如找家医馆看看吧。”
李捕头挥了挥手:“没事,我们当时就是看这采花贼要走,一着急,吸了一口,待药效发挥了就好。”
说到这,他顿了下又说道:“还好有你们,不然今天肯定让这采花贼跑掉了,等我明天跟县令汇报时,给你们请功。”
秦逸拒绝道:“这也不是我和二笙两人的功劳,主要是咱们配合的好,要是你们没有在院里与他打斗,让他以为咱们的人手都在院里,我和二笙也不能在院外出奇不易的拦截他,所以,不用特意给我们请功。”
真的,他也没啥出息,就是想养个老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