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就要放寒假了,程悦礼又开始闷闷不乐。假期温嘉言绝大多数时间都要待在家里,到时候又只剩他孤家寡人独守空房。
“哎呀好啦,我会尽量多回来看你的。”
“哼,骗子,回家就不是你了。”
“我发誓,只要时机成熟我立马飞奔回来。”
程悦礼稍稍侧目,望向温嘉言,“时机不成熟,你就不用来了是吗。”
“不不不,你别误会。再说了,朱铭阳不是在么,没事让他多过来,他也会做饭,你也就不怕被自己做的饭毒死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,我做的饭怎么了。”
程悦礼一把抱起正在护肤的温嘉言,直接扔在了床上。
“我还没擦完脸呢。”
温嘉言挣扎着就要下床,程悦礼又怎么能放过她,他拉住她左脚的脚踝,准备大刑伺候。
温嘉言踹来踹去的右脚,直接命中了程悦礼的肚子,他瞬间疼痛不已,直接松开了手,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。
此时她还在蓄力,双臂也在来回扑腾,没想到程悦礼突然松手。本来在床边摇摇欲坠的她,直接因此跌落在地。
“啊……”
实实在在的一声巨响,温嘉言的屁股狠狠地亲吻了坚硬的地砖。
程悦礼还沉浸在疼痛中没反应过来,温嘉言这边也已经疼到无法动弹了。
“啊,好疼,死癞皮狗,我动不了了。”
听见她的话,程悦礼直接翻下床,只见温嘉言疼的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,挣扎着想起却起不来。
他试图将她扶起来,但她的屁股实在太疼了,最后程悦礼只能慢慢将她抱起,重新放回了床上。
“疼死我了,我的尾椎。”
程悦礼眉头紧锁,“特别疼是吗,会不会是骨裂了?不行,拿衣服,赶紧去医院吧。”
温嘉言拉住了转身欲走的程悦礼,“没事,我先缓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你都动不了了,还等什么,现在就去。”
程悦礼挣脱开她的手,准备去拿衣服。温嘉言试图伸手去拉他,但是刚一用力,尾椎骨那疼痛感就将她牢牢固定在了床上。
“回来,我不去,我说了先缓一缓就好了。你就是拿衣服,我也不走。”
程悦礼无可奈何的看着她,“你看你这样,缓缓就能好吗,赶紧去检查,万一骨折骨裂了怎么办,你想气死我是吗。”
温嘉言白了他一眼,“你这人,你家暴我导致我受伤,你还凶起来了。”
“你别睁眼说瞎话啊,分明是你先踹我的,你掉下床都是意外。”
“你别推卸责任,就是你的错。所以你现在必须听我的才行。我现在就要休息,就算要去,也得缓一会,现在一动就好疼,我真的不想折腾。”
知道她是个犟种,程悦礼也就不再步步紧逼。
“行,你先躺着,我去给你找云南白药喷雾去。”
两分钟后程悦礼拿着喷雾回来了。
他好像和喷雾有仇一样,猛按不停,喷出的药都把温嘉言呛到了。
“大哥,停下来行不行,你这是喷药,不是喷农药。”
“闭嘴,不是你疼的要死要活的,不多喷点行么。”
“够了,够多了,再多都浪费了。”
程悦礼又喷了两下才停手,接着他帮温嘉言穿好了裤子。
“老实躺着。我去给你把螺蛳粉煮了,吃完去医院。”
温嘉言刚才就喊饿了,本来准备护肤后去煮螺蛳粉,现在她动弹不得,那就只能由程悦礼代劳了。
喷过药后,温嘉言在床上休息了一会,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起了效果,她觉得疼痛感稍有减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