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把好刀。”陈海不由赞叹。
“承蒙主人赞誉,芽衣子不胜惶恐。”芽衣子躬身道。
“传家宝刀?”陈海又问。
芽衣子点了点头。
陈海没有说话,提着刀,迈开步子拾阶而下。
酒窖里乌烟罩气,陈海居高临下扫了一眼,他先是在过道上看到十几个彪形大汉围着张牌桌吆五喝六,然后又看到酒架后面有几个门缝透光的小房间。负责盯梢监控显示屏的那个家伙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。
看到这一幕,陈海总算明白了,难怪他在上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搭理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吵闹声中突然传出呵斥声。
两个纹龙画虎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夹抄陈海去路,面色非常不善。
陈海不紧不慢走下扶梯,淡淡的扫了他俩一眼。
“跟你说话呐,你聋了?没听见。”
左边那大汉推了陈海肩头一把。
其他人该打扑克打扑克,该看人打牌的看人打牌,根本就没人挪窝。
陈海懒得跟他言语,举刀,跨步,斜劈,刀光一闪,先是半颗头颅高高抛起,继而左边那大汉被被陈海斜着一刀一分为二。
血飚溅而出,那俩人齐齐倒在地上。
场面陡然一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陈海身上。
空气中充斥着暴风雨将要来临前的低气压,仿佛一触就会歇斯底里的疯狂起来。
陈海缓缓抬头,拖着刀,曳地而行。
刀尖在地面擦出一簇簇火花。
终于有人反应过来,掏出手枪,瞄准陈海。
砰砰砰!
霎时间,枪声四起,子弹倾泻。
陈海的身形如鬼魅般在弹雨中腾闪挪移,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便跑到那个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面前。
陈海一刀斩出,刀身横着从枪口中间划过。一堆破碎的枪零件稀里哗啦的掉到地上,下一刻,陈海一刀捅穿了那个人喉咙。
枪声越来越响,弹道越来越密。陈海当机立断,用刀挑起那个人的尸体,以那个人的尸体做肉盾快步推进。挡在他前面的人被陈海串糖葫芦似的用刀串起来,连串三四人后,陈海拔出鬼丸国纲,飞身跃起,轻巧的落在牌桌上。
陈海虽是单枪匹马,但他给他们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大军压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