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下方噼里啪啦好几个人打了板子,她嘿嘿笑了起来。
【呀,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~】
【等这些个花骨朵们改日被放出来,应该这辈子都不想再赌了吧?】
【唉,我也太善良了,甘愿做这禹国的一枚小小螺丝钉。】
楚文宗虽然不懂自家妹子为何将那些娃比喻成花骨朵,也不懂螺丝钉是啥,但他知道自家老妹儿在自夸。
不过这也不重要,他看着崔昭安继续笑着道:“安儿,这下你信了吧?”
哪料崔昭安把双标玩的明明白白:
“你看看瑜儿多懂事,才当了几天的长公主,享受没享受几天,天天都在想办法帮你,你这一天到晚都想着处理这处理那的,怎么就没想过矫正矫正这些孩子们的思想?”
“……”
楚祐宁当场表演了个笑容消失术。
就是说。
明明人是他娶的,怎么心就偏到楚祐宁那里完全找不着边了呢?
因为楚祐宁在街道整治了一众少男少女的事,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因而这来看戏的人,还有闻讯推脱好些事物的楚闻璟,以及闲来无事也想看戏的谢辞宴和楚澜歌。
几个人各看各的,心底对楚祐宁,也都又多了一层更深刻的认识。
楚祐宁看戏打发时间时,还贴心的给每个人分了一包瓜子。
这游戏一开始玩的时候,大家状态也还算好,越玩到后面,挨打的人越来越多,一个个边哭边玩的模样,让殿内气氛一点点变得伤感起来。
“都一张一张的赌,你赢一次我赢一次,玩个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玩完,能不能一次性多投几张搞大点?”
玩到后来。
安宁侯世子在挨了七八板子后,毫不犹豫出了声。
于是,接下来大家赌的大了些。
但最多的也就一次压五枚令牌,也不敢再多压。
愣是如此,这游戏玩玩停停,两个时辰过去了,也依旧没有一个倒霉蛋率先输完令牌被放出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看戏的吃瓜群众们一个个散去。
大殿内的游戏依旧在继续。
系统在看了这场游戏以后,忍不住缩了缩自己不存在的脖子。
[宿主,您……太厉害了。]
简直损的不要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