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同我客气了,”姜梒亦笑着回应:“爷们儿为的是国家大事自是不可耽搁,而母亲为的是妹妹的终身大事,亦不可耽搁。是以陪祖母回乡的风头,只能由我这个新妇出了,媳妇还要谢母亲成全。”
说罢便起身盈盈一拜,看不出丝毫不满。
“好孩子,快坐下吧!”
王妃抬手招呼她坐下,将茶点往前推了推。
姜梒思忖片刻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其实媳妇来是有一事请母亲允准。”
“祖母行事利落,吩咐下来后日便要启程,我想着明日回娘家一趟,探望一下年迈的祖母,顺便同母亲辞行。”
“梒儿孝顺,这是应当的。”说罢,王妃招来贴身嬷嬷,耳语几句。那嬷嬷便含笑捧来两个不大不小的匣子。
姜梒不解地问:“母亲这是何意?”
王妃说:“这里面是一颗上好的千年人参,和一套金镶玉宝石头面。分别替我送予你母家老太太和你母亲。”
“那姜梒便替家母谢过母亲了,”姜梒又是盈盈一拜,王妃看得是喜笑颜开。
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姜梒这才离开。
茯苓抱着沉甸甸的两个匣子跟在姜梒身后,脸上满是欢喜。
两人一前一后行至临近书房时,远远便瞧见有隐隐约约的光透过来。心中的好奇冒出来,再难压下去。
姜梒回身,声音极淡的吩咐茯苓将东西带回去。
茯苓虽然不知她是何意,但也依言这么做了。
姜梒待茯苓走远后放轻脚步,靠着墙挪动,转脸看见原本重兵把守的书房外竟然空无一人,且屋内灯火通明,隐隐还能听见交谈声。
她压低身子,挪到窗下,仔细一听是王爷和世子的声音。
姜梒眸中微闪,神经紧绷地攥紧手指。
“你堂叔的踪迹可有线索?”
“回禀父亲,儿子无能,仍然没有堂叔的踪迹!”
“混账东西!为父将雍州一脉势力交给你才几日,在你手下便先陨了一员大将!”
隔着窗,姜梒听见王爷摔杯子的声音。
“父亲不知,那褚巽芳放浪不羁,实在难以管教。陆英不见了或许只是上山采药去了,何必着急忙慌地乱了阵脚!”
“庶子!说你你还敢顶嘴!”王爷雷霆之怒,指着褚丞骂道:“陆英为人规矩,便是出门下馆子都会同褚巽芳说一声,如今他一夜之间消失不见,怎叫人不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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