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聪,自大狂妄,对自己的名声看得比命还要重要。
元氏,她爱子如命,儿子被欺辱,她怎么会坐视不管!
还有马上就到京都的裴文定、裴文轩……也不知道,许婉宁会想出什么办法对付他们。
无论什么办法……
裴忠都长舒了一口气。
反正他不是许婉宁的敌人,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,他现在已经是许婉宁船上的人了,该怎么做,都是许婉宁说了算。
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,跟这么个聪明的人做对手,他怕!
尚芸被关了起来。
裴聪忙着见尚家的人,劈头盖脸就将尚家主母骂了一顿。
这个丈母娘也不敢回嘴,哪怕看到女儿头皮都被揪掉了,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谁让女儿做那事情被当场抓住了呢!
裴聪最后扔下一句话:“我要休了她,不仅如此,要赔偿我的损失。不然的话,我就是顶着一顶绿帽子也要把她偷人的事情说出去。”
裴聪想了一天,想到了如何利用尚芸这件事情利益最大化。
休妻,她的嫁妆是全部都不能带走的,可尚芸的嫁妆这么多年,早就已经用光了,剩下的也是些中看不中用的,根本没什么价值。
尚夫人听懂了裴聪的意思,心里头呕得要死。
这是还要赔偿呢。
不能不给啊。
不给他就说出去,那尚家没有嫁出去的其他孩子怎么办啊!
尚夫人不能为了尚芸而毁了尚家,所以,她同意了裴聪的要求。而休妻现在也不是时候,老夫人快不行了,等到将老夫人送走之后,尚芸也会送回尚家。
尚夫人也没有其他的要求,就只求裴聪不要再折磨尚芸,裴聪也答应了。
两边谈完之后,尚夫人看着尚芸被安置好了,气也气,难受也难受,可最重要的是,不能影响尚家的名声,其他的,都等尚芸回了尚家再做打算。
尚夫人走后,裴聪也就不再理会尚芸了。
尚芸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,清醒过后,就怎么都想不通,从北到底哪里去了。
他们都说,没有从北这个人,怎么可能呢,她明明跟从北都那样了,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他,可为什么这些人都说没有从北这个人呢。
那日混乱之后,从北到底哪里去了。
还是说,尚芸捂着头,不敢相信自己,难道说她昏头了?
可怎么可能呢!
没人知道,尚芸那日洗澡的屋子,墙壁里有一处暗格。
屏风被踢倒之后,从北就跳出了浴桶,而从南和管家也适时地给他创造了机会。
地上滑溜溜的水溜倒了管家后,众人的目光大部分都被吸引到了管家身上,而从北,则在从南的掩护下,躲进了暗格里。
任人怎么找,都找不到从北。
而等风头过后,从南先离开了镇国公府,从北野乔装成从南的模样,再一次出了镇国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