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小醉陪了我两天。
许某人裤衩子磨锃亮,爱而不得,着实难受。
后来,马师傅回来了,胡小醉再次消失。
对于马师傅的回来,我是又爱又恨。
马师傅一脸疲惫,和卖鸡精的大公鸡似的。
“师父,成都的大娘们,就那么招人稀罕吗?”
“别胡说,师父筋骨有问题,找的按摩师父。”
“哎我操,还玩上角色扮演了,师父,你是和我串供呢吗?”
“王八操的,让师父好好睡一觉,不行了。”
“你赶紧上个厕所吧,看看是不是尿血了。”
马师傅不搭理我,倒头便睡。
奇怪的是,王胜没回来。
我给王胜打了个电话,问他在哪。
王胜说马师傅让他去青城山送钱。
“你带马师傅干啥了?老头累的不行了。”
“啊?”
和王胜对了一下绺子,那天出去之后,俩人去按摩了,然后马师傅吩咐王胜先去青城山躲着,等消息。
之后的事,王胜也不知道。
既然马师傅不说,那我只能胡乱猜了,应该是去给女菩萨推气过宫了。
我知道摩擦能起热,马师傅也是懂得一些中医,我估计治个宫寒应该没问题。
此后的两天,马师傅双眼无神,四肢无力,走路打晃,尿尿分叉。
我把胡小醉对我说的事,给马师傅说了一遍,马师傅并不在意。
“师父,咱啥时候回东北呀?”
“处理完的。”
“那你倒是处理呀。”
“暴晒两天,好处理,要不然,煞气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