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然过来揽庄严到胸前,一脸自豪。
“怎么样?亏得手没落下吧?”
庄重拉林道琴到一边。
“小严还是我生的吗?”
林道琴的手颓然放下。
“小严现在只属于叔叔一个人。”
“真是白生白养。”
“你落个清净不好吗?”
“我担心小严被叔叔宠坏。”
“小严又不是三岁的小孩,能宠坏吗?”
“你这个年纪也能被宠坏,现在送给你几个美女,你不会拒绝吧?”
“想什么呢?都这把年纪了还胡思乱想。”
“我是老了哦,你可还是一枝花呢。要我说呀,这男人有钱有地位准变坏!”
“你什么理论?我一枝花吗?”
“古代男人四十一枝花,现在生活条件好,你现在这个年纪应该还是花骨朵。”
“那你含苞待放。”
庄重和林道琴站在小院的道地上闲聊。
“庄重,道琴,你们夫妻说什么悄悄话呢?快过来,和我一起上楼,我有几样老物件送给你们。”
林喜珍在楼梯口招呼庄重和林道琴。
“喜姑姑,你不要那么客气。”
“喜姑姑,我们心意领了呢。”
庄重和林道琴站在原地没有挪步。
“重儿,琴儿,你们应该改口,叫喜婶。”
庄严奶奶提醒自己的儿子和儿媳。
“喜婶好。”
庄重和林道琴恭恭敬敬向林喜珍行礼。
“你们两个快随喜婶上楼,这改口礼不要白不要。”
庄严奶奶催促庄重和林道琴。
“爸爸妈妈,你们不要我要,喜奶奶,我们上去。”
庄严走到楼梯口,准备搀扶林喜珍上楼。
“又瞎胡闹什么?一边凉快去!”
林道琴过来一把推开庄严,自己扶持林喜珍上楼,庄重跟在身后。
“道琴,不是我说你们,都这个年纪还这么矫情。你们看看小严,多实诚,要就要,不要就不要,干干脆脆,那像你们夫妻两个,扭扭捏捏,像个大姑娘上轿。”
“道琴,别理你然叔叔,他现在眼里只有小严最好!”
“喜婶,然叔叔眼里肯定是你最好!”
“道琴,在你然叔叔的眼里,我的好和小严的好不一样,我是他心的归属,小严是他心的希望。一直在海上航行的船只一旦靠岸,一切归于平静,唯有那心中新生的希望才是生命中不灭的火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