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么。”
面具男人将手里的红绳打了一个结,翻看一遍不是很满意,又解开。
自始至终不曾再看夏玉溪一眼。
“那你给我解释下,谁让你伤了司灼的?”
夏玉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冰冷,很无情,但是她仍然抱着一丝希望,不离开,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他高大的身影。
她垂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,低声说道:“是晔萱小姐。她让我废了司灼的腿……”
“而你却是动手杀她。”
面具男看着手里的红绳,不再继续打结,而是在往手腕上一圈圈的缠绕起来。
眼神变得很慵懒,好似百般无聊。
“是她该死!”
提到司灼,夏玉溪的胸腔里就升起强烈的愤怒之火。
她捂着自己那只已经失明的眼睛,情绪顿时失控,怒不可遏地对着面具男人吼了出来。
“她害我失去了一只眼睛!杀她十次都不为过!她只是一个半人不鬼的东西,怎么可能抵得上我的这只眼睛?
我少了一只眼睛,我以后的仕途怎么办?我可是要成为艺术家的!她就是……呃……”
夏玉溪的话还没有说完,只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住,越收越紧,让她说不出来话,更无法呼吸。
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脖子,祈求地望着坐在原处的面具男,艰难地呻吟着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先生……”
面具男转动着椅子,将长腿翘在床边,背对着夏玉溪。
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我养的狗,不允许对外人伸舌头。
你忌惮晔萱就算了,可是你不该对司灼动手。”
夏玉溪雪白的脖子上被红绳牢牢地缠绕着,勒得她喘不过来气。
红绳泛着淡淡的红光,将她的身体也带到了半空中。
夏玉溪双手抓着脖子上的红绳,双脚不停地扑腾着,可是毫无意义。
她的脸被涨得通红,眼珠子也开始往上翻。
她不明白,为什么!为什么先生会这样对她!
“司灼是我的猎物,我留着她还有大用处。
而你,不乖乖地听从我的话,却顺从了晔萱的意思。”
面具男掸了掸裤脚上的褶皱,转过椅子,正对着夏玉溪。
面具下璀璨的黑眸观赏着夏玉溪的惨状,故作怜悯姿态,说道:“你这样的一条狗,不要也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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