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衍是敷衍了些。
听着还挺受用的。
耳朵不太好的男人总算有些动容,半坐在她跟前,举起她的手腕,颇具耐心地帮忙解礼物丝带。
系得很死。
解的过程很慢。
不比刚才要抓狂的小猫属性,安静下来的温绾眼神清寂,红唇轻咬。
双手被迫相聚,雪色肩头更显薄弱,披散的卷发漫着绿植的青涩果香,柔和清新。
这静谧的时刻。
确实有一种,拆礼物时的期待感。
难为她刚才解那么久没动静。
结扣得太死了,易系不易解。
过一会儿。
宋沥白把死结解开。
刚才的柔婉不再,仿佛刚出五指山的猴子,温绾表情瞬息万变,咬牙切齿。
“宋沥白你是狗吧,看我被绑这么长时间,是不是很好玩,嗯”
“”
“你今晚睡沙发,明晚睡地板,后天睡狗窝。”
“”
丝带一松,当即表演个川剧变脸。
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典型的。
过河拆桥。
“这个丝带,你到底怎么扣的”宋沥白淡然,不予计较,“一般人想扣都扣不住这种样式的。”
温绾哼哼唧唧,“我哪知道”
“教教我”
“笨,这还用教吗,蝴蝶结不是最简单的打结方法吗。”温绾拨弄着丝带,在手腕上随便缠了缠,“我就是这样弄的,谁知道它们缠我手上了。”
宋沥白虚心请教,“这不是活结吗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也很好奇我当时怎么就扣成死结了,你看,我就是这样”
她低头,边说,边示范一遍。
这丝带吧。
不像绳子有分量,轻飘飘的,质地又薄。
一旦系上,就融为一体,找不到头和尾。
温绾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示范。
又把。
自己缠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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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仿佛停息。
声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