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暗处观察的柳清清看在眼里,皱了皱眉。
小凡子现在感觉变得有一些古怪。
自从自创了那个功法后,除了种田,便是埋头研究,有时甚至夜不归宿,音芷若已经好几次向她抱怨了。
不过,这应该是正常的吧?
这次这个妖修不知为何胆大包天潜入进缥缈峰,目的也很明确,就是刺杀林凡。
她觉得这个对手根本就伤不到林凡,就随他去了。
却没想到对方被凌虐至死。
这样的情况。。。。。。
算了,还是叮嘱一番吧,她不想他心性出了问题,这是一种直觉。
仿佛,若是让林凡走偏,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“小凡子。”
她显露身影,落在他身前,将瑟瑟发抖的魔玉音招了过来摸着头安慰。
“诶?”
林凡一愣,看着师尊。
“有事吗?师尊。”
他好奇地问,一边问,一边扭紧地上血罐的瓶盖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这般行事,是否过于残忍了些?”
柳清清凝神看着他,像是要判断他接下来的回答是否发自内心。
林凡缓缓收起罐头,想了想,平静地说,
“师尊,如果一个人当着你的面杀了你最好的师弟,挖出心脏,疯狂嘲弄。平日里也杀人无数,喜好生饮人血,这样的人是坏人吗?”
“自然是的。”柳清清说。
“此人正是这样的人,杀了他固然除了一害,但我觉得还是太便宜他了,所以才对他施以各种酷刑。
或许我的手段太过残忍,但我觉得依然比不上他所做恶事的千分之一。”
林凡轻声说着。
他自然也知道自已所为在外人看来与魔头无异。
但那些被这妖血屠戮饮血的无辜人族,又有谁会为他们报仇呢?
自已拿他做实验,已经算是便宜他了。
至少他是这么想的。
问心无愧。
“当然,弟子此举确实有伤天和,弟子愿再自罚在后山闭门思过五百年。”
林凡又说,脸上带着诚恳的认错态度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柳清清眨了眨眼睛,看着这个弟子有些无言。
说的还挺有道理的。
“你自已注意便是,比起刚刚那个你,我更喜欢看到你无忧无虑。”
柳清清淡淡说着,带着魔玉音离开了后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