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呯!!!”
瓶子破碎,红酒全部漏了出来。
红酒洒在地上,其中一些沾到龙言的裤脚。
餐厅里的味道现在很迷。
各种调料的味道、菜的香气、混杂着红酒的清香。
明台和明诚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他们站在龙言身后,撸起袖子,看着不远处的明楼。
其实眼前的情况他们看懂了。
明楼好像准备由着“夏目和人”揍他。
明台转头看着明诚,眼睛都快瞪出来了。
明诚同样转头看着明台,他双手摊开,还咬了咬牙。
与此同时,龙言已经走到了明楼的面前。
他眼神平静,与明楼对视。
三秒钟过后,他举起手中的玻璃碎片,抵在明楼的喉咙处。
明楼没有躲。
当然,他也没有要还手的意思。
明台和明诚见状,忍不住往前踏出一步。
明楼看着他们,垂在身侧的右手动了一下。
这是让他们别轻举妄动。
明楼目光从明台和明诚身上移开,看向龙言、看着他的眼睛,“现在的你是真正的你吗?如果是,刚才的那个是谁?”
闻言,龙言笑了一下。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,还是明先生自已去探索吧。”龙言说的是中文,没有带口音。
他右手收回,随手将手里的玻璃碎片往后一扔。
“呯!”
玻璃碎片落到地面,刚好落到明台和明诚的脚下。
两人看着龙言,眼神变了又变。
龙言就这么看着明楼,眼睛里再次闪过金色。
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眼睛里的平静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,是强烈的怒气。
夏目和人右手握拳,咬着牙,用自已最大的力气、一拳打在明楼脸上。
“嘭!”
一声闷响传来,明楼头一歪,后退了两步。
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,最终停在他的下巴处。
“嘶……”不远处的阁楼上,陈深吸了口凉气,眉头从夏目和人摔盘子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松开过。
他完全看不懂夏目和人、明楼、明诚和明台四个人在干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