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着昨晚的事呢。
就知道这厮没那么大度。
“京西你少说两句,关心人不会好好说话吗。”余婶怕两人吵起来,先说了楚京西,又转头说落溪:“溪溪你也是,多大人了,还干这么危险的事,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。”
落溪给余婶面子:“知道了。”
余婶又来看楚京西,等着他表态。
楚京西抿了下唇,抬脚走向餐厅:“吃饭吧。”
落溪立马给了余婶一个‘你看他什么态度’的眼神。
余婶拍着她的手安抚:“我们溪溪大人有大量,不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落溪故意大声:“对,我可不像某些人,心眼比针尖还小。”
某·楚京西·些人:……
真是仗着今天是晴天,什么丧良心的话都敢说。
到底是谁大晚上把他扔在马路上的。
吃完饭,楚京西就要去公司,还把落溪给拎上了。
落溪懵的很:“你上班带着我干吗?”
楚京西把她塞进车里,上了锁才道:“墙已经重新粉刷晾干了,你该还账了吧。”
落溪嘴角微抽:“高利贷都没你催的紧。”
楚京西不置可否的让司机开车。
“我还打算跟着吴大师精进一下画技再给你画呢,你现在让我画,注定得不到一幅上品。”落溪丑话先说在前头。
楚京西无所谓的道:“能看就行。”
“也是,你对这方面向来没要求。”落溪酸溜溜的道:“毕竟孟如雪那狗屎一样的画技,你不也看了三年。”
楚京西:“……你就没点其他旧账翻了?”
翻来覆去就是孟如雪,她不腻他都听腻了。
“旧账不在多,在精。”落溪轻哼:“一个孟如雪,足够我翻了。”
这就跟男人出轨一样,女人能翻到死。
楚京西抬手捏了捏眉心,当初拿孟如雪气他姑姑,真是走了一招烂棋。
他头疼她就高兴,吩咐司机:“拐趟美术街,我得买点画具。”
“画画需要用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。”楚京西道。
落溪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