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晏深是不是在南城?”
禹禄垂着眼帘,没有作答。
他只回答,他可以回答的问题。
秦卿:“我要见他。”
“深哥出差了,忙完自然会回来。”
“他不管我了?我差点给我爸掐死,你知道吧?”她说着,就扯开丝巾,淤痕的颜色比昨天还深。
禹禄没看,只道:“深哥说你很厉害,自己可以应付。”
“好,那我画廊要开业了,他总要来给我捧场吧?我们是夫妻,表面工作不用做么?”
禹禄有点头大。
秦卿上前一步,扯了扯他的袖子,“禹禄,你只需要告诉我,他在什么地方,其他事儿不用你操心。你也说了,秦义昌就差最后一步,黎芸现在忌惮的不是我,是谢晏深。这一次失手,还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。谢晏深一直晾着我,慢慢她就会知道谢晏深对我根本不在乎,到时候就会无所顾忌。我是秦茗,我手无缚鸡之力,我现在就等于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。”
她又往前走了一步,距离更近。
禹禄下意识的要往后,被秦卿一把扣住了手臂,“他难道要反悔么?”
“深哥答应的事儿,不会反悔。”他小心翼翼拉开秦卿的手,“他们动手,不是更好么?”
秦卿一点即通。
但也没必要电话都不接,信息都不回吧?
秦卿:“谢晏深外面还有女人?”
禹禄不答。
秦卿也不指望他能说出来,就是让他传个话罢了。
她哼了一声,说:“要是让我抓到,我给他废了。”
说完,她就甩头走了。
向静姗跟黎芸聊完,就去看了秦鸿宇的情况,不过他现在还没醒,就跟秦鸿宇的私人医生做了简单的沟通。
秦卿一直坐在旁边,一边听,一边观察向静姗这个人。
在听她跟陈医生交谈的过程中,她已经可以断定,那天晚上接电话的女人就是她。
向静姗今天穿的是职装,黑西装蓝衬衫,栗色长卷发,耳边夹着一枚黑色带碎钻的发卡。
腿很长,很细,很均匀。
是男人喜欢的口味。
又是心理医生,拿捏人心应该很简单。
交流完,秦卿让陈医生出去等。
向静姗认真在做笔记,秦卿冷不丁的问:“那天是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