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跟你废话了,带我去见见那个肖琴吧。
”
在后面一个房间内,厚厚的铁门,只有一个小窗口。
肖琴满面愁容坐在里面。
此时外面传来几声哭叫,两个老人和一个男孩拿着一包换洗衣服找了过来。
几个民警制止了他们的哭叫。
“不能在这里哭叫,有什么事跟领导说,不然赶你们几个出去。
”
郑泗洋给其中一个同事说:“先把老人和孩子带到外面大厅去坐一会儿,我们这里跟她谈谈。
”
同事把两老人和孩子带去前面大厅。
殷元和郑泗洋坐在审讯室。
民警把肖琴带了过来。
肖琴看见殷元愣了片刻,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。
“殷总,求你饶我这一次,是我错了,我不该贪心,每个月你给我的工资是所有员工中最高的。
殷叔两人对我也很好,我不该做这种事。
”
“我老公在香港打工,我要照顾两个老的,下面还有一个小孩天天要送去读书,假如我被关进去了,我一家就完了。
”
“为了赎我的罪恶,我愿意白白帮你打工半年,不收你一分钱。
”
殷元挥了挥手说:“好了,算了吧,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你责任,明天去店里领你的工资,以后你也不用来我店上班了,我会另外招其他人。
你这种做法,估计只要人知道了,都没人敢用你。
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,端正做人的态度。
”
他起身要离开,郑泗洋却要让他签一张放弃追究肖琴责任的认可书。
“这是程序,没有办法。
”
殷元说:“老兄,这次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来做这事的,希望我以后有事求你的时候,你也可以网开一面。
”
同为他刚才听见郑泗洋低声叫老头老太太为姑丈姑妈,知道他们是亲戚关系,才明白郑泗洋为什么卖力做说客。
郑泗洋呵呵笑着说:“殷画家你放心,以后只要你有亲戚朋友出事了,求我帮忙我一定二话不说。
”
他也不禁佩服这个家伙的听力确实无人可比。
郑泗洋当场把肖琴释放了,让她带外面大厅等候的两老人和儿子回家。
他还主动说要请殷元去饭店吃饭。
“去对面的龙泉酒店,不醉不归,怎样?”
殷元说:“算了,我跟你斗酒,纯粹就是找虐,我儿子不见我回家吃饭他会找我的,以后有机会再找你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