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桑茶茶用力点头。
“那一样的,你爹也得听我的话,我和祖父是一样的。”桑老夫人说,“下次要再受了委屈就来找祖母,祖母一直在家呢,你祖父要上朝,有时候忙起来那是半天也找不到人的,这要是今天碰巧去忙了,茶茶岂不是得哭一天?”
“茶茶知道了!”
桑茶茶反应过来,原来她还有个大靠山!
“茶茶,茶茶你怎么样?”柳木冉急匆匆赶来,“母亲,茶茶如何?”
“没大问题,也没伤着骨头。”
桑老夫人瞥了一眼跟在柳木冉身后的小家伙,又收回视线。
“芙蓉白玉膏来了!”一个丫鬟拿着一瓶不大的白玉瓶而来,“老夫人,是这个吧?”
“嗯,是。”桑老夫人说。
“芙蓉白玉膏?”柳木冉一顿,“母亲,我听说这可是宫中的东西,茶茶既然伤的不重,用普通的药膏或者药酒就行了。”
“没事,涂这个好的快,而且这味道有股淡淡的清香,茶茶不会闻着难受。”桑老夫人轻轻涂抹在小孙女的腿上,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桑茶茶摇摇头。
确实不疼,祖母可比大伯那手轻多了,桑茶茶感觉舒服多了。
“茶茶,你没事吧?”桑墨瑶小声问道,“你去哪了?娘可担心你了呢。”
“我去找祖父啦!”桑茶茶手舞足蹈的说,浑然忘记自己的眼泪鼻涕一大把,“祖父告诉我,我可以只吃肉馅!”
柳木冉感到既无奈又心疼,都这时候了,还想着吃饭的事呢。
“那太好了。”桑墨瑶拍拍手,“祖父既然这么说了,那肯定是对的。”
“当然了,爹爹得听祖父的,还有祖母的!”桑茶茶咧开小嘴笑着,“让爹爹欺负人!”
柳木冉捏了捏女儿的小手,“好了,衣服都没穿呢,也不嫌害臊。”
桑茶茶小脸一红,“这不是涂药呢吗?一会就穿了。”
桑老夫人笑了笑,“是,这得把药涂完,咱们茶茶才能穿衣服啊。”
“就是,就是!”桑茶茶说。
“要不要再去准备点早膳啊?”常嬷嬷问,“茶茶小姐早上吃饱了吗?是不是还饿着肚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