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顾什么儿大避母说法。
董月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整得一愣一愣的。
看向李嬷嬷,想要问问是怎么回事?
想到李嬷嬷一直跟她们在一起,应该也不知道吧!
说不定真的是贺家出啥事了?
许安然把贺苍竹摁在凳子,劝解道:
“好孩子,别哭,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够操控的,顺其自然吧。
以后好好念书,争取出人头地,别人也不好看低你。
要是没银子,大娘这里有。
我给你和月初都留了一部分,够你们用几年了。”
闻言,贺苍竹又是一顿大哭。
抱着许安然一个劲的喊娘。
而且他的举动也很怪异,一边哭,一边仔细的打量许安然。
就好像是以后不能见了,他得一次性记清楚。
许安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:
“乖孩子,别再哭了,再哭你妹妹该笑话你了。”
贺苍竹抬起哭红的双眼,看向董月初,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虽然不好意思,还是喊了一声:
“妹妹!”
董月初也礼貌的喊了一声哥哥。
江伯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场面,吓得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,拉住许安然紧张的问道:
“安然,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
怎么哭成这个样子?
是不是谁说啥不好听,惹你不高兴了?”
许安然用帕子抹了抹脸上残留下来的泪痕,摇头:
“你放心,我没事儿。
就是竹哥儿,这孩子不知怎么的,可能是遇到了伤心事吧。”
江伯然看向贺苍竹,贺苍竹也在打量他。
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视着:
江伯然想的是:
这是贺浩泽的儿子,听说是二夫人给他生的?
怎么看着有些像安然?
难道他看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