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方雪若这个美少妇都看出这事不对劲,偏偏有人信以为真。
“那天,剪彩结束,回到县府,我看过那幅画,上面有个工艺品吊牌。”
萧一凡沉声道,“前两天出事时,画上的吊牌没有了。”
“啊,这……那什么……”
方雪若满脸惊恐,连话都说不周全了。
萧一凡冲美少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低声道:
“我查监控录像,就是弄清谁调的包。”
“这事一定要保密,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
方雪若听后,用力点头,急声道:
“一凡,你放心,就算打死我,也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萧一凡伸手端起酒杯,出声道:
“雪若姐,没那么夸张,你只要不说漏嘴,就行!”
方雪若听后,连连点头,急声道:
“一凡,明天一上班,我就帮你办这事。”
“雪若姐,不急在一时半会,但一定要保密。”
萧一凡略作停顿,沉声道,“千万不要让宋主任知道这事。”
方雪若俏脸上露出几分惊恐之色,急声问:
“一凡,怎么,你怀疑宋……宋主任?”
“雪若姐,你想多了。”
萧一凡一脸淡定道,“不是怀疑,而是……,不想多生事端!”
滕兆茗如果确系被陷害,主使者极有可能是副书记李济山。
宋长河作为县府办主任,要想将画调包,再方便不过了。
县府办主任,和县长走的很近,按说,不该成为怀疑对象。
滕县长出事后,宋长河的举动太反常,萧一凡不得不多留个心眼。
这话,萧一凡只在心里想着,并未说出来。
“一凡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
方雪若柔声说,“放心吧,绝不会露馅的!”
“雪若姐,我借花献佛,敬你一杯!”
萧一凡伸手端起酒杯,面带微笑。
方雪若刚要举杯,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。
“这么晚了,谁会过来?”
萧一凡满脸不解。
虽说两人只吃饭,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但孤男寡女,容易授人以柄。
方雪若站起身来,低声说:
“一凡,你坐着,我去看看!”
方雪若走到门口,透过猫眼,向门外看去。
萧一凡两眼紧盯方雪若,心中颇有几分紧张之感。
方雪若只看了一眼,立即踮着脚,快步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