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令和参谋长许国堂,二旅长刘大麻子的争斗,军权的争斗。
‘少司令’手下的亲兵,就是一个引子。
钱义跟着许国堂来了,许国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走进军需处的大门就骂道:“混账,军营重地,岂容尔等如此撒野。
来啊,把这群目无军法的混账绑了,军法处置。”
可惜的是,此刻没有人动弹,辎重团团长更是没有听从命令。
开什么玩笑,面对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疯子,谁上去谁死。
总不能弄来野炮,把军需处给炸了吧?特酿的弟兄们还吃不吃饭了。
这群疯子没有司令,少司令的命令是不会退的,更不会束手就擒放下武器的。
杜山河默不作声,眯眼看着这一切,现在知道厉害了吧?就是我也不敢轻易招惹这群家伙,这些家伙干起仗来,都是能把天都捅个窟窿的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?要造反吗,拿下这群兵匪,抢夺军需物资是死罪,这是军法,军法难容。”没有人听令,许国堂的脸色更难看起来。
这一刻许国堂很愤怒,辎重团可是他养着的。
虽然他许国堂不是东北人,可特酿的有奶就是娘,辎重团团长可是他从连长一手提拔起来的。
这时候他认为辎重团团长是最忠心的,此刻却没有听令,让他失去了脸面也失去了军威。
许国堂愤怒不已,拔出腰间的配枪‘啪’的一声,把辎重团长给毙了。
“不听长官命令的视同谋反,就地正法。”许国堂冷声呵斥,是该再次立威的时候了。
这些年许国堂对将士们和蔼可亲的,都忘了他许国堂手里可是沾染过不少的血,上任的时候是枪毙过人的。
刘旅长在见识了马如龙麾下亲兵的厉害之后,自不会再让手下的弟兄送死。
杜山河一直在战马上坐着,此时才再次出声喊道:“军需处军需官克扣‘少司令’军饷装备,惹恼了他们,你们不好言平息他们的怒火还要杀他们。
本就情有可原的事情,装备好好的给他们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。
司令就怕出了乱子,这些家伙可不是好惹的。
除了‘少司令’他们谁的面子都不给。
鄙人是来劝说他们的,这下倒好白白死了这么多弟兄。
你们是退还不退,要是不退司令说了,就不管他们了。
要是惹急了他们炸了军需处,后果参谋长自已承担。
这群瘪犊子要是打出去,谁敢拦着!?”
鸦雀无声,杜山河呵呵笑了起来,喊道:“再说一遍‘司令有令,全部撤退!’军需处立即把少司令要的钱粮装备,一律调拨。”
“撤退!”
刘大麻子咬牙命令,在不甘和愤怒中眼皮连续抽搐了一阵。
“啪!”
又是一声枪响,正气怒颤抖的许国堂应声倒地。
“谁特酿的开的枪,谁杀了参谋长!?”
钱义扶着许国堂的尸体,歇斯底里的呵斥大骂。
“特酿的,老子毙了你。”
又是一声枪响,是从辎重团里响起的,开枪的是辎重团的副团长。
一个士兵的尸体被辎重团副团长拉出来,立正在钱义的面前大声汇报道:“报告长官,是这瘪犊子玩意开的枪,擦枪走火了。”
刚刚走出军需处大门的刘永治,身体忍不住的一颤,回头看向了军需处露出骇然之色。